“你就為了這個,為了這種東西你搞那麼大一個歹毒計劃?”
“那是儲存空間啊,我看見你從空間裡拿藥餵給我,我看見了,你知道空間裝備多麼昂貴嗎,你的身體這麼價值連城,你自己蠢要暴露在我眼前,我能怎麼辦?”
埃爾文頹喪的站在一旁,是他在沼澤林救了木吉,是他從空間裡取出了療傷藥,是他自作主張把木吉帶回部落,是他識人不清撿了個沒見識還自以為是又心腸歹毒的蠢貨才會害死部落同伴,害死女巫,還差點害死諾拉。
埃爾文無力的緩緩蹲下整個人散發出弱小無助好想死的悔恨怨氣,忍了許久整個人忽然如彈弓一樣彈起。
抓住被捆綁起來的木吉猛地揮出一拳一拳又一拳,每一拳都穩穩的落在木吉那張看起來很和善的臉上,直到右手拳頭滿是血也沒有停下。
重九斤總覺得女巫們的反應有些不太尋常,不懂就要問。
“那個烙印是空間符文法陣?”
“對,空間符文法陣。”羅娜解釋道“相當於在埃爾文的身體裝了一個額外可以儲存物品的空間。”
誒?
聽起來好像是很牛逼的樣子,木吉覬覦這個東西想要據為己有也不是不能理解。
“符文法陣銘刻在身體上只有埃爾文和銘刻法陣的那個巫師才能開啟這個空間,埃爾文要是死了空間符文法陣會隨著他身體的腐壞而是去效用,裡面的東西就取不出來了。”
這倒是解釋了為什麼木吉一直保護並用謊言矇蔽埃爾文,不自願就打不開,把人劈開也沒用,騙一騙就能做到的事當然沒必要一定要沾血。
可重九斤還是覺得女巫們的反應實在有些過於平淡了,難道空間裝備不應該很厲害嗎,她記得在地球上很多里空間裝備都是搶手貨。
“好厲害啊,那是不是身體裡能藏各種東西,活人也可以藏進去嗎?”聽見喬尼這麼問,重九斤鬆了一口氣,也不是隻有她一個一無所知。
羅娜回答道,“這只是很普通的空間符文法陣,特殊之處無非是銘刻在人身體上而已,和銘刻在其他東西上並不會有任何不同。”
“可是儲存空間本身不就很特殊嗎?”
“能放置活物的那種就很特殊,這樣只是幾立方米的儲存空間只要掌握了法陣結構,巫師和魔法師都可以學習銘刻,雖然可能會出現空間結構不穩定而崩塌或是使用時限太斷亦或是空間擠壓等等問題,價值不低只是並不值得為此謀劃好幾個月。”
空間符文法陣原來不罕見的嗎?
吉婭就不會,在吉婭的記憶中她外公也不曾提起過,不然她也不至於把日記和手札藏在樹洞裡,還因為跑回去拿被抓到贖罪山。
羅娜解釋道“也不能這麼說吧,遊民部落裡女巫走南闖北見多識廣可能知道的多一些,我們這種村莊裡出來的知道就少一點,很正常。”
“不是不值錢,只是不至於那麼值錢。”
埃爾文打的手軟,終於停手之後,嗤笑一聲不知道是笑他自己還是笑木吉,“你知道嗎這道空間符文烙印就快到使用年限了,最多一個月後就會失效,木吉,你是我見過最蠢的壞人。”
噗~
這次木吉是真的吐血了。
為了一個月的使用時限,他費了老大勁兒都不知道在搞些什麼。
這一切和預想中完全不同,外星人稱霸原始蠻荒星球以此為跳板橫行星際的宏大夢想碎成了渣渣。
重九斤仍然滿心疑惑,“死導,空間裝備真的不值錢嗎?”
“具體情況具體分析,至少埃爾文身上這種無法轉移體積不大使用時限快結束的儲存空間市場價值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