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受驚嚇只怕不是一兩年了,現在連話都不會說了。
呂有為那一副見鬼了悽悽慘慘慼戚的模樣再加上呂大富渾身是血倒地不起,一時間還真有些分不清到底誰是犯罪份子。
“我發誓不是我乾的。”重九斤舉起雙手宣告“呂大富腿上的血窟窿是他自己用釘子扎的,臉是他自己打腫的,我沒有動手。”唱歌不算。
“行了,先和我們警局做筆錄。”
重九斤嚥了咽口水,打了個冷顫,不是她不願意而是她必須先去三院,不然鬼曉得這個附身怨靈會做出什麼來。
“好啊,你們先走,我騎腳踏車跟著就行。”
一眾警察同時抬頭看向重九斤,這個要求著實有些古怪了。
張隊長一邊眉毛挑高,對警隊其他人說道“你們先把這兩個帶回警局,我送這個目擊證人去醫院,重九斤和我走。”
重九斤向前幾步靠近呂有為“不用了。”
張隊長聞言不由自主打了個冷顫,轉頭看了眼重九斤,敏銳的察覺此刻的重九斤有些異常,變了個人似的。
重九斤整個人從表情到語氣忽然冷了下來。
她微微低頭看向呂有為,滴答滴答,耳邊是血水滴落的聲響,其他人說話的聲音逐漸被吞沒。
滿臉血水的女人隨著重九斤的動作與呂有為的視線相交,陰冷怨毒的目光直視他。
張隊長這邊還沒反應過來,呂有為忽然驚恐的衝向身旁的警車,連帶著把扶著他的小李警官也一起撞進車後座,重九斤見狀反應超常迅猛衝進駕駛室,上車,關門,啟動,一氣呵成。
“站住!”
張隊在後面吃了一臉尾氣。
“愣著幹什麼,追啊!”
張隊長撥通重九斤的通訊號,“你在幹什麼,瘋了嗎,立刻把車停在路邊。”
重九斤深吸一口氣,不是不想而是做不到啊,回道“不是我開的車。”
“真不是我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