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京城熱鬧起來,齊府就更加熱鬧了。
工部尚書齊大人的長子為了小妾毆打正妻,苛待嫡子嫡女,這些事情被傳得沸沸揚揚的,很多人圍在齊府的圍牆外,看著那些連環畫,真是畫得好,那畫技,那故事,真是上佳之作。
齊府派人要把那些連環畫撕下,卻都被人阻擋著,就這麼鬧騰著,以致於幾乎京城的人都知曉了,並且還傳進了皇宮裡。
於是,在朝堂之上,工部尚書的政敵們上摺子參工部尚書,說他治家不嚴,有違人倫,應該降罪。就是連司徒嘉、司徒霽也上了摺子參了工部尚書一本,參他縱容長子毒打虐待司徒明月,縱容長子苛待司徒明月所生的嫡子嫡女,為了自家女兒以及外孫外孫女的安全,懇請皇上下旨準允司徒明月和工部尚書長子和離,並且外孫外孫女改姓司徒。
別的官員參工部尚書是為了他們自身的利益,而司徒嘉和司徒霽兄弟倆參工部尚書是為了自家女兒的安危,這讓皇上很是開心,終於有人不是為了派別而參大臣了,並且這兄弟二人上的摺子也很是特別,竟然是要女兒和離的摺子,並且還要為女兒的孩子們改姓氏,真是太別緻了。
皇上制止了鬧哄哄的場面,然後問司徒嘉:“司徒嘉,那個司徒明月是你的女兒吧,她長期被她的丈夫虐打,你怎麼一直不知道?”
司徒嘉回道:“啟稟皇上,皇上您有所不知,微臣那個女兒啊,性情溫婉,很是為雙親著想的,她是為了不讓微臣夫婦擔心,才一直隱瞞至今的,要不是借住在微臣家的一位貴客偶遇的話,也許再過不久,微臣的女兒以及那一雙外孫外孫女,就要被那狠毒的女婿給毒打虐待致死了。”
皇上感興趣的問道:“哦,原來如此,那你家的那位貴客是何人?怎能有如此的神通?”
司徒嘉回答道:“皇上,那位貴客是一位江湖女子,她不但救了微臣的女兒,並且也還護著微臣的四弟回京呢,可謂是一個能人呢。”
皇上一聽就更來勁了,他轉問司徒霽說道:“司徒霽,你兄長說的可是屬實?”
司徒霽回答道:“啟稟皇上,兄長說的確實是實情,微臣回京的路上可謂是危機重重的,要不是這位貴客的話,微臣還不知道能否活著回到京城呢。”於是,司徒霽就把他回京的路上發生的一切,原原本本的告訴給了皇上。
司徒嘉和司徒霽為什麼要這麼行事?這原來就是林妍定下的計策,她就是為了想引起皇上的興趣,引起皇上想見她的興趣,這樣她才能實行她的下一步計劃。
果然,司徒霽說完他的歷險故事後,皇上對那個司徒府的貴客是越發的感興趣了。於是,皇上下旨,要司徒府家的貴客入宮覲見。
林妍就這樣順利的進入了皇宮,見到了皇上。林妍進到大殿之後,就雙手抱拳的說道:“林妍參見皇帝陛下。”
林妍的話一說完,那個工部尚書齊大人就跳了出來,他呵斥道:“好你個民女,見到皇上為何不下跪行禮,真是膽大妄為,目無皇上,真是該死,不可饒恕。”
林妍等那個齊大人叫囂完了,看了看坐在龍椅上的皇帝,只見那皇帝帶著笑意看著這一切,好像看好戲的樣子。林妍見此,也笑了笑,然後對那個齊大人說道:“這位大人想必就是工部尚書齊大人吧?”
齊大人把頭一抬,鼻子一哼,對林妍道:“本官就是。”
林妍把齊大人上下左右看了個遍,接著說道:“嘖嘖,難怪古人有云: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的兒子會打洞,就你這樣的,難怪你那長子會如此囂張,目無王法,寵妾滅妻,毒打妻兒,果然是有道理的,上行下效,有其父必有其子啊。”
林妍此言一出,滿堂的大臣們初時一愣,可沒過一會兒,就陸續發出了笑聲,就是連皇上也笑了幾聲。
齊大人氣得要命,對林妍發起語言攻擊道:“你這個賤。。。。。。”他後面的話還沒說出來,就被林妍直接抽了一嘴巴。
林妍打完齊大人後,這才對皇上說道:“皇上,真是不好意思,我林妍是個江湖中人,嘴皮子不行,也不喜歡和人罵架,只好用最直接的方式了,我打了您的大臣,請皇上見諒。”
皇上憋著笑意說道:“無妨,無妨,江湖中人嘛,都是豪爽不羈的,朕知道朕知道,不會怪罪你的。”
皇上對林妍說完後,又對齊大人說道:“齊尚書,這裡是朝堂,你怎麼能說無禮之語,實在令朕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