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姐拿出錢包還要給我封紅,這回我說啥都不要了。
不就是站在樓下多聊了半小時,我嘮嗑也不按時間收費。
說不好聽的她要是願意聽我能一直嘮。
從風水的巒頭派給她講到理氣派,直到給何姐嘮睡著,我也能消耗的一身輕鬆了。
問題是咱不能那麼幹呀。
不就是給何姐撕了兩頁紙,還要啥紅包。
「何姐!就當我贈送您的!」
我腳下後退著朝小區門口走去,手朝她揮舞著,「感謝您信任我!」
難受就難受點兒吧,被認可的滋味兒太好了!
只有在這種時刻,我才能確定自己是個先生,有種難以言說的使命感。
「小螢兒先生!謝謝你!」
何姐感動的眼睛又紅了,「回頭姐這邊全忙完了請你吃飯!」
我笑著擺手沒說話。
心領了。
走出小區我就長吁出一口氣。
雙手插在衣兜裡取暖,身體雖然有點悶,步伐卻是輕鬆愉悅。
走了會兒腳下不自覺地一停。
老婆婆的話又是什麼意思?
不要去漂亮的地方……
哪裡又算是漂亮的地方?
對於靈體的預知能力無需去質疑,它們本身就是高敏感的存在體。
即使靈體沒辦法看到具體會發生什麼,也會有那份感知力。
所以老婆婆一定是感應到了什麼,才要好心的提醒我……
難不成我有機會去外地看事情?去到我喜歡的山裡?
理不出頭緒,我習慣性的把事情先放到肚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