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叔,我……”
我緩了緩氣,瞄到爸爸走遠,鼓足勇氣,豁出去了!
“謝叔,我想拜您為師。”
話一出口,我嘴唇都跟著發麻,乍著膽兒看向他,“和您學本事,行嗎?”
謝叔眉頭微蹙,沒有言語。
我吃不准他這態度,愈發的心慌。
反倒是車裡的男孩兒聽到我的話無比詫異,埋在劉海後的臉低了低,迅速扒拉起手指頭。
數完他就是驚愕的模樣,下來關上車門就道,“三爺,她居然是第一百個?”
謝叔跟著笑了聲,“是啊,她怎麼能是第一百個?”
啥意思?
難不成拜個師還要排號?
看我眼神疑惑,謝叔便道,“我曾發過願,只要是求到我的孩子,能幫則幫,累積功德,待第一百個孩子找上門來,他將是我萬里無一的徒弟。”
啊?
竟然是這個一百名?
謝叔背手而站,“怎麼會是你呢?”
我腦子迅速的轉了轉,小聲道,“謝叔,那我現在找上來,不就正說明……應該是我?”
您自己發的願啊。
“不會是你。”
謝叔看向遠方的玉米田地,“我不要八十分的徒弟。”
啥意思?
我儘量忽略男孩兒各種打量的視線,對著謝叔誠懇的開口,“謝叔,從小我就喜歡陰陽玄學,識字後就開始看書,一直很想踏道,只是沒有機緣,那天看到您在李爺爺家打邪,我就很激動……尤其您今天一下就掐到鳳姨的癥結,我更是欽佩,這才鼓足勇氣,想拜您為師。”
家人面前,我是聽話的孩子,老師眼裡,我是認真的學生,朋友間相處,我也沒什麼脾氣。
唯獨特殊點的就是我的愛好,也因此被貼上喜靜的標籤。
貌似我天生就是個守規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