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案裡面唯一失蹤的一人,刑警大隊長謝英。”我說出了謝英的名字。
雖然說相比較眼前這些人,謝英的地位要低得多,但是作為證人的話,還算是有點兒分量。
“謝英當時目擊了整個過程,並且在被發現的時候逃走,但是遭受到了兇手的追殺,最終從橋上墜江,所以出現了一個失蹤的假象。”我說道。
“那謝英現在在什麼地方?可否將他帶過來?”總議長代理人說道。
“暫時不行。”我說道。
“為什麼?”
“因為謝英受傷了,現在正在趕往醫院的路上。”我說道。
雖然經過紅鴛的治療,謝英的傷勢已經恢復了,但是謝英的身體依舊是非常的衰弱,元氣尚未恢復,對於謝英來說,目前最重要的事情,實際上是休息。
總議長代理人眉頭微微皺了一下說道:“那要等到謝英傷勢好了嗎?”
“代理人閣下,這個傢伙只是在故意拖延時間,不要忘了,他是一個能力者,擁有很多我們沒有的力量,說不定趁著這一個時間,這個傢伙就製造出來了一些什麼虛假的證據,要麼這個傢伙馬上將謝英給帶過來,並且有證據證明他是清白的,不然的話,必須要馬上追究這個人的責任。”包玉山忍不住說道。
原本很正常的情況,但是加上超能力者擁有普通人沒有的力量這一點,似乎就成了理所當然,讓人難以反駁。
總議長代理人也感覺有些為難。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之間笑了,那種笑容,只讓包玉山脊背發涼,渾身上下一片冰冷。
“包玉山,你以為你的準備,真的有那麼充沛嗎?”我衝著包玉山冷冰冰的說道。
這話是什麼意思?
在場的人,不管是站在哪一邊的,有一點兒可以肯定的,那就是所有人都是聰明人,在聽到我說得這一句話的時候,一個個臉上的表情都顯得很奇怪。
但是誰都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微微眯著眼睛,想要看一下事態究竟會怎麼發展,為了自身的利益考慮,在必要的時候,可能要做出不一樣的決定。
“你真以為,我不可能將謝英帶到這裡來,你真以為你們殺死了那個小護士,真以為謝英還在你們手裡面嗎?”我繼續說道。
聲音變得越來越冷了,對於這一個一心想要弄死我的傢伙,我心裡面的憤怒和殺意也正在變得越來越濃烈。
原本一些人心裡面還在推測,但是現在基本上已經可以肯定了。
這似乎是包家,和這個男人之間的對抗啊。
而其他人,好像只是被平白無故給捲進來的啊。
尤其是慕容傲,那一張臉孔都變得極度的扭曲,在這一次的事情當中,他可是死掉了一個兒子,難道說自己的兒子,只是因為意外被捲進了這一個事情當中,然後就被殺死的嗎?
那樣來說,未免也太冤枉了一些啊。
我的聲音和表情,也讓包玉山心裡面微微有些發憷。
他自以為自己掌控著所有的一切,但是現在看起來,好像並不是那麼完美。
“許飛,你不要血口噴人,你以為現在將髒水潑在我的頭上,就能洗刷你的罪名嗎,沒那麼簡單的事情。”包玉山厲聲說道。
只是那個聲音,卻是多少有些發抖。
“你們還愣著做什麼,難道你們忘記了自己的責任了嗎?這個人闖入禁地,本就當場擊斃,還不快開槍!”包玉山衝著四周的那些衙役,大聲的呵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