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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晚,我喝了好幾杯酒,有些頭暈眼花的,後來胖子拉著我說了什麼,我是一句都記不住了。
只知道是白流年扶著我上的樓,然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直到第二天一早被白流年叫醒的時候,腦袋還生疼的厲害,有種頭骨要裂開的感覺,很是痛苦。
“來喝點茶,醒醒酒。”白流年說著已經把杯子遞到了我的唇邊,我立刻喝了好幾口,感覺好多了。
白流年則是伸出手在我兩側的太陽穴上按了按,讓我清醒一些。
“起來洗漱吧,今天,我們就要入青門敬茶了。”白流年開口提醒道。
我則是一口茶差點沒有吐出來,沒錯,是今天,今天就要真真正正的入青門了,一週的時間果然很短。
想到這,我趕忙起來洗漱,這一週以來我每天都讓水蛭吸食我臉頰上的黑斑毒液,幾天下來,有了十分明顯的變化。
原本黑紅色的斑塊,現在已經變成了殷紅色,之前的黑色已經退的差不多了。
清洗好臉上的粘液,又讓水蛭吸了毒液,最後包紮好紗布,挑了一身素淨的襯衫長褲,就和白流年一起下樓了。
胖子和師伯已經在樓下等著我和白流年了,看到我們下來就衝著我們點了點頭,示意我們坐下吃早飯。
清粥小菜吃著胃裡很是舒服,不到七點,這店外就有車的喇叭聲響起了,我們大家立刻從店裡走了出來,看到了一輛青灰色的老爺車,已經在外頭等著了。
車上的人我們不認識,正面無表情的盯著我們。
胖子看了一眼車頭青門的玉牌標誌,衝著我們幾個點了點頭:“快上車,別耽誤了。”
“嗯,你少喝點酒,按時吃飯,對了,查詢邪師的事兒,等我們回來了一起找。”我對胖子說。
胖子連連點頭:“小小年紀,也變得這麼囉嗦了,快去快回。”
我們大家這才坐上了車,衝著胖子揮了揮手,胖子也一個勁兒的點頭。
師伯打著哈欠,就靠在椅墊上閉著眼眸準備再睡一會兒,而我,則是不斷的朝著車窗外頭看著。
想知道,這車到底是朝著哪一個方向開的,我尋思著這青門白流年之前找了那麼久都沒有找到,想必應該是在一個十分隱秘偏僻的地方。
可是,這車卻是不斷的朝著市中心的位置開,這也太怪了,這四周明顯人越來越多,讓我很是困惑不解。
就連白流年,也蹙起了眉頭,估摸著,他也沒有想到,這青門居然會在這個區域。
車子不斷開著,穿過人群,到了本市最大的百貨商場,這裡是商圈,人流量非常大,我看著那司機,心中只有一個想法,是不是這位大哥開錯路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