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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流年跟我只好立在原地不動彈,許久,那些“人”才再度動了起來,白流年立馬拉著我到了薛玲瓏方才進去的店門口。
只不過,這店門口已經關上了,我們不能就這麼貿貿然的闖進去。
白流年看了看四周,因為這家店旁邊就是一個狹小的通道,好似一個後巷,他帶著我到了這後巷。
在這裡可以清楚的看到,店面的二樓有燈亮著,想必那薛玲瓏應該就在那房間裡。
白流年輕輕拍了拍我的手背,我立馬就知道了他的意思,他是想讓我射出絲線,到上頭看看。
於是立刻抬起手將絲線射在二樓窗戶外頭,兩個人拉著絲線很麻溜的就上來了,我和白流年蹲在屋簷上,聽著窗戶裡頭的動靜。
白流年則是伸手輕輕的在這紙窗戶上戳破了一個小洞,終於可以看到屋內的情況。
我看到了一個滿頭白色長髮的男人背對我們坐在木椅上,薛玲瓏就立在他的面前,低垂著腦袋,一聲都不敢吭。
“就只說了這些?”那白髮男人,聲音嘶啞,他明顯不相信。
“是的師父,那陸恆明只是勸說我們歸順與他。”薛玲瓏依舊低垂著腦袋。
師父?那這個人豈不就是陸恆明口中的屠副佐麼?
“哼,這個陸恆明的手伸的實在是太長了。”那白髮男人說著,又不由的咳嗽了幾聲,最後將手中的杯盞朝著桌上一放,又抬起頭盯著薛玲瓏。
“那你是如何回應的?”白髮男人說著,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看的出,他的身體應該不大好。
薛玲瓏的頭更低了,嘴裡連忙回答道:“玲瓏自然是一口回絕,玲瓏對師父忠心不二,不會歸順於其他人。”
那白髮男人走到薛玲瓏的身旁,就朝著薛玲瓏伸出了他那長滿了黑色斑點的手,嘴裡發出了桀桀的怪笑聲。
這笑聲讓人聽了就起雞皮疙瘩,薛玲瓏也是一臉的驚恐,只是,依舊立在原地,一動都不敢動。
那白髮男人伸手先撫摸了一下薛玲瓏的臉頰,緊接著,那一雙枯槁的手就開始不老實了。
從薛玲瓏那白皙的臉頰上,一直滑下來,最後落到了薛玲瓏的胸前。
“師父!”薛玲瓏的聲音有些顫抖。
“玲瓏,你不在為師可是一直惦記著你。”那白髮男人開口問道。
薛玲瓏渾身顫慄:“多謝師父關心,今夜時間不早了,玲瓏想?”
這薛玲瓏,是想要回去,只不過,這可能就由不得她了。
“時間不早了,那便留下吧。”那白髮男人說罷,直接就扯破了薛玲瓏的上衣,那白皙少女的身體,就這樣展現在了那白髮男人的面容。
薛玲瓏立刻抬手按在了胸口前,並且迅速的就跪下了。
“師父,玲瓏身上還有傷,只怕不能伺候好師父。”她惶恐的跪著,腦袋都磕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