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伯仰著頭,看著已經到了懸棺邊上的徐傲然,不由的揚起嘴角,笑了笑。
他說:“這是一種中級術法,不過她倒是駕輕就熟,實力不俗啊。”
‘蒙’天逸則是看向了白流年:“冰塊臉,你有沒有什麼辦法?要是實在不行,讓小犀放那條噬屍蟒出來吧,那傢伙肯定能把我們都‘弄’上去的。”
‘蒙’天逸是想要噬屍蟒馱著我們大家上去,這個辦法聽著好像行得通,噬屍蟒看著可怕,不過之前還幫了我。
好像,還很通人‘性’,我說什麼它都聽的懂,這一次讓它幫這個小忙應該不是什麼難題。
“不行!”白流年和師伯出乎我意料的,異口同聲的否決了‘蒙’天逸的這個提議。
“為什麼不行?那噬屍蟒認小犀為主了,聽小犀的話,讓它幫忙,我們不就輕鬆了麼?”‘蒙’天逸跟我一樣,不解的看著白流年和師伯,他們兩人有他們的考慮。
畢竟,這噬屍蟒是‘陰’邪之物,白流年不希望我再跟這些‘陰’邪之物糾纏不清,師伯則是不希望我用邪術。
“想上去,簡單的很。”師伯說著就伸出中指和食指,口中默默的唸叨了一翻口訣,緊接著便騰身而起。
再看看他的腳下,居然多了一股子白煙,不過他的額頭上倒是冒出了好些汗。
他把要訣告訴我們,白流年他們都已經飄起來了,唯獨只有我一個立在原地那是一動不動,最後,還是白流年擁著我,帶我一道上去的。
師伯說,這種術法,損耗內力,而且堅持的時間並不長,所以,他們通常是不用,而且,搞不好還會摔死。
“確實是‘挺’累的啊。”‘蒙’天逸的身體開始搖擺不定。
“凝神聚氣!”師伯大聲對他說道。
‘蒙’天逸連連點頭,又用力的閉了閉眼,腳下這才踩穩了。
只不過,當我們上來之後,才看到,無名跟徐傲然居然兩人居然在這棺槨旁大打出手,無名身上有傷,術法只怕也比不上徐傲然,所以節節後退。
徐傲然卻沒有放過他的意思,一直把他‘逼’到了石壁邊上。
這無名之所以能上來,完全是憑藉一股邪氣,只是這邪氣不穩定,再加上打鬥氣息不勻,差點就摔下去了。
索‘性’‘蒙’天逸和師伯過去將徐傲然給攔了下來,不讓她繼續傷人。
“都是同‘門’何必呢,辦正事吧。”師伯對徐傲然說道。
徐傲然撇了一眼那懸棺,這才不再理會無名,由那紙人馱著到了懸棺邊上。
“這個懸棺,我中午已經試過了,無法開啟。”徐傲然說完,看向白流年:“白先生,我看你身手了得,你去前面的鎖眼處好好試一試吧。”
徐傲然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白流年,白流年聽了撇了一眼那懸棺,然後讓師伯扶著我,他自己靠近之後在懸棺在邊上繞了一圈。
這棺槨整個都像是金雕而成,棺槨四周全部都雕刻彼岸‘花’,通身透出一種神秘莫測的氣息,讓人看了,心中莫名生寒。
當白流年在觀察這棺槨的時候,徐傲然明顯的朝著側邊挪了挪,這個細微的動作被我看在了眼裡。
“白流年,小心!”我立刻開口提醒白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