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摸’著石壁,這裡漆黑一片,石壁也跟外頭“河道”裡的不同,邊上的石頭上也沒有透出光線來。。 。
所以,我們只能是手牽手,一點一點朝前挪動。
“真是怪了,那小子跑的這麼快?”‘蒙’天逸嘀咕了一聲。
“別說話。”白流年提醒道,因為,這石‘洞’裡有回聲,只要說話了,就聽不見前頭的動靜了。
白流年一直很謹慎,仔細的聆聽著前方的動靜。
但是,到目前為止,前面除了有水流聲之外,還沒有什麼異動。
這個石‘洞’,我們朝前走了三十米左右,越靠近前方,這空氣就越發的新鮮,最後白流年說了一句到了,我將頭探出石‘洞’出口的時候,頓時一陣風迎面撲來,趕走了燥熱。
“這又是什麼地方?”徐傲然驚訝的朝著前方看去,我們的正前方,是一大片的綠‘色’植物,這些植物長的“張牙舞爪”的,而且這些植物的個頭都比人高了,至少我和徐傲然站過去是會被徹底淹沒在這些植物之中的。
“這是什麼東西?長的好奇怪啊?”‘蒙’天逸說著就要伸出手去碰這些植物。
“別動,這些應該是鬼面草。”師伯一把將‘蒙’天逸的手給拍落了。
而那些草立刻就發出了“簌簌”的聲音,師伯的手中還抓著那巨蟒的“膽”,這些草就好是人一般,拼命的搖曳著身肢。
師伯為了讓我們知道,這些鬼面草有多麼的邪‘性’,直接就把那一半蛇膽朝著鬼面草丟去,那最為粗大的草直接就“叼”住了那蛇膽。
我發現那蛇膽在急速的萎縮,最後只剩下一層幹皮了。
“這玩意兒,這麼生猛?”‘蒙’天逸看著那幾乎在幾秒之間就被消滅的蛇膽,不由的嚥了咽口水。
師伯指著那鬼面草說道:“你看,開過葷腥之後,它就長高了!”
沒錯,這鬼面草在以我們‘肉’眼看的見的速度急速的增長著,師伯說,要是一個‘精’壯的男人掉下去,大概幾秒之後,也會被吸成乾屍的。
聽到師伯這麼說,我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那我們怎麼過去?”我問道。
“哼,他們怎麼過去的,我們就怎麼過去,看那!”師伯抬起手,指向了石壁的邊緣,在那有一條走道,這個走道是和鬼面草完全隔絕開的,只不過是被一些雜草掩蓋,所以不仔細看,還真找不到。
“走吧。”白流年率先朝著那走道快步走了過去。
這走道很窄,一次只能容納一個人走過去,而且,還要貼著石壁的邊緣。
走道不長,二十米左右,盡頭處,我們又看到了光線,這些光線還是從我們的頭頂上照‘射’下來的。
我抬起頭一看,上方好像是出口,不過因為實在是太高了所以看的並不真切。
“我們應該只要爬上去,就能出去了。”‘蒙’天逸指著上方,高興的說著。
“可是,這個高度?只怕是常人無法做到,而且,這些石壁上可沒有藤蔓啊。”師伯說著又走到了那石壁的前頭,伸手‘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