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流年已經躺在了床上,有些疲憊的靠著枕頭,似乎是在想著什麼事兒。
我一出來,他的注意力就轉到了我的身上。
“睡吧。”我說了一句,想著立刻躺下就睡,而白流年卻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我的心頓時漏跳了半拍。
他揚起嘴角衝我笑了笑,我立刻搖頭:“不行!”
“什麼?”他那邪魅的眼神盯著我:“我只是想幫你把頭髮擦乾,你說什麼不行?”
聽到白流年這麼說,我頓時羞的滿臉通紅,衝他尷尬的笑了笑:“呵呵,我,我,的意思是我自己來。”
我趕忙拿毛巾在自己的頭髮上一頓亂擦,最後差不多了又有些猶豫,不敢靠過去。
“你還要在那站多久?”白流年一直都在看著我。
我艱難的吞了吞口水,笑容有些僵硬:“我,我不是擦頭髮麼,現在就來。”
說著,立刻朝著他走去,並且,艱難的爬上了床,身體卻朝著牆裡縮了縮緊緊的貼著牆面,但是,這床真的太小了,哪怕是這樣,白流年依舊與我近在咫尺。
“你這是做什麼?”他狐疑的看著我。
“我,我,我累了,睡吧。”說著,我將被子擱在了我與他的中間。
白流年微微眯著眼眸,似乎是看穿了我在想些什麼,於是抬手一把就將這被子丟到了一旁,然後伸手把我拽到了他的懷中。
我這麼貼在他的身上,頓時,有種無法動彈的感覺。
“我,我,我怕熱。”我抬手想要掙開他。
可他的手卻已經覆在了我的腰上,我趕忙側了側身,他卻低低的在我耳邊說:“別再動了,你這是在考驗我的定力。”
聽到他的這句話,我連忙停了下來,任由他抱著,夜裡他還幫我蓋了被子,這一夜我聞著他身上的薄荷味兒,睡的很沉。
醒來的時候,卻看到白流年望著我,坐在一旁。
“你怎麼不睡?”我望著他狐疑的問道。
“你睡著了之後,實在是太主動了,我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會再犯錯誤。”他說著便衝著我露出了一個滿是痞性的笑容。
我立刻就坐了起來,磕巴的說:“你,你,確實不適合做什麼和尚,滿嘴胡說八道。”
說完,立刻就下了床洗漱,白流年也去換了衣服,今天我們大家就要離開這裡了。
老婆婆也知道,這一大早的就給我們熬了粥,阿烏苦著一張臉坐在一旁,想必是勸了他母親一夜,也沒有答應讓他進村去拿珍珠。
吃完老婆婆做的早飯,我們就坐最早的船離開這裡。
因為,對於家裡我始終是不放心的,所以一心想著回去。
老婆婆還執意要送我們去碼頭,看到船來的時候,還拉著我的手,讓我們一路上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