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答案雖然我已經隱隱約約的想到了,可是,當看到母親揮手示意我們離開的時候,我的心頭便是一疼,無比的難受。
“小霞,來娣現在都這樣了,你還是先送來娣去醫院吧。”二姨姥看著姐姐,對母親說道。
母親則立即搖頭:“二姨啊,這家裡的病人還少麼?反正這來娣這丫頭也不想待在家裡,那就讓她走吧。”
二姨姥還想開口說話,我就立刻打斷了二姨姥,立馬的帶著姐姐還有阿春轉身離開了店裡。
二姨姥在身後叫著,我只是回過頭,讓二姨姥放心,有空我再來看她。
帶著阿春和姐姐,我攔了計程車,然後就直奔旅館,我想白流年一大清早的就消失了,肯定是一個人去旅館找蒙天逸。
當我到了旅店的時候,本想去前臺問問老闆,蒙天逸的房間號,結果就看到白流年扶著蒙天逸從樓上下來了,蒙天逸的衣服上都是血,身後的店員都嚇壞了。
“白流年,蒙天逸?這是怎樣了?”我看到蒙天逸一身的血,心中頓時一緊。
“具體什麼情況我也不知道,我先送他去最近的醫院處理一下傷口。”白流年說罷,就直接上了我剛剛的計程車,我因為身邊還有阿春和姐姐,也來不及跟上。
給阿春和姐姐開好了房間,又買了一些吃的,我就讓阿春幫忙看著姐姐,自己則是立刻趕往了醫院。
離這最近的醫院,就是姥爺住的那家醫院了。
我趕到之後,就立馬報了蒙天逸的名字,然後就趕往三樓的手術室。
遠遠的就看到白流年一個人坐在手術室的門口,我趕忙衝了過去,詢問白流年這到底是怎麼了。
白流年說,今天他去找蒙天逸,本想看看蛇胎的情況,可誰知道到了蒙天逸的房間時,就聞到了一股血腥味兒,他讓店員開門,進去之後發現蛇胎不見了,蒙天逸倒在血泊之中。
“那,那是蓉蓉傷了蒙天逸的?”我的腦子裡都是蓉蓉先前想要攻擊我時的樣子。
她張著嘴,露出尖尖獠牙的樣子,確實是十分的駭人,只要想想後背就一陣的發涼。
“應該不是,蒙天逸的身上是刀傷,我認為蛇胎就算攻擊蒙天逸也不會選擇用刀。”白流年分析道。
“什麼刀傷?”我不禁蹙起了眉頭。
仔細想著,蒙天逸雖然從小在這個鎮子長大,但是,他足不出戶的,應該不會有什麼仇人才對,到底會是誰對他下了殺手。
“我覺得,對方的目標不是蒙天逸,只不過是蒙天逸擋了他的路,他的目標應該是蛇胎。”白流年想了想對我說道。
我聽了,心更是被揪了起來,目標是蛇胎?那現在蛇胎豈不是很危險,誰知道那人會把蛇胎怎麼樣。
“小犀,你著急也是沒有用的,對方既然可以輕而易舉的把蛇胎帶走,那麼本事肯定不小,蛇胎是邪物,他應該是另有用處,至少目前蛇胎不會立刻有生命危險。”白流年說完,目光朝著手術室的方向看去。
手術室的燈依舊亮著,我們倆就在門口坐了足足一個多小時,如果不是蒙天逸終於被推出來,我就要沉不住氣,去給劉叔打電話了。
蒙天逸被推到了特護病房,醫生說手術雖然很成功,傷口也縫合好了,但是,蒙天逸不能亂動,否則傷口撕裂,就很難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