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新民咧著嘴說:“這個嘛!你要是見過劉三石就知道了。劉三石是個年輕的小夥子,別提有多帥了,還特有本事,在省城,就沒有他擺不平的事。”
說到這兒,祁新民很快又變了一種口氣。
“馬勒戈壁!李付安特麼的是個啥傢伙錘子啊!要毛沒毛攥糞沒糞的,連特麼給劉三石提鞋的資格都沒有,充其量,他就是個小癟三,甚至連小癟三都算不上。”
聽祁新民這麼一說,安然頓時噁心起來——奶奶的!她那麼美的身子,居然讓一個小癟三給糟蹋了!
那天晚上,她還沒少跟那個傢伙撒嬌賣萌呢,鬧了半天,原來是個小癟三啊!
太滑稽了!太噁心人了!
安然猛地掀開被子,連骨碌帶蹦的從床上滾了下來,憤憤然地罵道:“馬勒戈壁!老孃找他去。”
祁新民愣愣的看著安然,心裡不知道是什麼滋味。此刻,他恨不得把李付安給千刀萬剮了,可這種事,有特麼找後賬的嗎?只能打掉牙往肚裡嚥了。
看著一臉焦躁的安然,祁新民忍不住問:“你找他可以,可你說什麼呢?”
說完這句話,祁新民心裡翻江倒海的一陣噁心,他把自己的女人白送出去了,本想著會藉助對方的力量高升一步,沒想到,那個人卻是個冒牌貨,根本就不頂用。
把自己的女人送給人家白白玩了一把還不算,另外還倒貼了一個價值好幾萬的玉觀音吊墜,這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啊!
祁新民的牙齒咬的嘎嘣嘎嘣響,恨不得一刀把李付安這個狗日的給捅死。
可他心裡有苦也只能往肚子裡咽,他能找李付安討回公道嗎?
不管怎麼說,他畢竟是一個堂堂的副廳級國家幹部,他敢說安然是他的女人嗎?敢說那個玉觀音吊墜是他送給劉三石的嗎?
不能說啊!
說出去事就大了。
既然不能說,那他就只能裝鱉了。
安然被祁新民的問話頂的臉紅脖子粗的,好半天才崩出來一句:“我要問問他,狗日的為什麼騙我。”
嘢!這倒是個很好的切入點。
祁新民的心裡豁然開朗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