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
黑影轉過身來,是一個臉黃的存頭男生,面露兇相,劍眉雄厚,頗有呂奉先之威武。
秦木也感受到異樣的氣場,但同時,對方身上的陰氣更為明顯。
他客氣道:“不好意思同學,我剛回來,把你給弄醒了。”
存頭男擺了擺手:“哦,睡吧。”說罷頓時秒入睡,跟做夢一樣。
還想說什麼的秦木一臉茫然,只好不安地關了燈。
雖然不解,但他確定上鋪的光頭絕對不是正常人。
唯恐夜長夢多,秦木從布袋裡掏出了一張鎮魂符,貼在了自己上方,也就是上鋪的床板底下。
這樣一來,他今晚起碼能睡個安穩覺。
第二天清早起來,秦木頂著黑眼圈,發現上鋪之人早已不見。
而對方下床竟毫無動靜,要知道鐵架床很容易就會造出動靜,更何況對方還那麼強壯。
“總不能是直接跳下來的。”秦木苦笑道。
經歷此事,秦木一整天都心緒不寧,不搞清楚對方來頭,他絕對會一直失眠。
打聽學生訊息,自然得找老油條郭銘,僅僅用了半天,他就查到第六名舍友的資料。
原來存頭男名叫奎大壯,遲遲未報道的原因是家中有人去世,學校因此網開一面,為他保留學位。
“剛送完葬?”
聽到這,秦木不禁疑問。
奎大壯身上那股陰氣,會不會是送葬時沾染上的?
但很快他就否定了這個猜想,根據開學時間推算,大壯是在逝者頭七後才來報道,沾染的陰氣早就消散。
而且他身上的陰氣可不是一絲半縷!
如果矇住秦木的眼睛,他感覺奎大壯散發的氣息就是一隻鬼!
“秦木,新來的舍友有什麼問題嗎?”郭銘忍不住問道。
“我不確定,但我覺得有必要請新舍友吃個飯歡迎一下。”秦木建議道。
郭銘點了點頭,知道秦木是想探對方的底,笑道:“我去邀請他。”
本想著晚上真相將會水落石出,但郭銘之後卻說尋不到奎大壯。
打聽過後,得知對方下課後便匆忙離開了學校。
“不在也沒關係,至少他的老巢沒人。”秦木淡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