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省軍區接手了你們礦舞廳打架的案子。辦公地點設在市招待所,你倆去投案吧。”宋琦說,“黑哥、常哥他們都在二樓,我去看過,都好吃好喝的。”
“黑哥的傷咋樣?”
“貫通傷,沒傷到骨頭。養兩天就好了。”宋琦說。
“那就好。”楊小兵笑笑。
“也不知道陳兵哥咋樣了,他擋在我前面,槍打在胸上。”李大慶左手拍著右胸說。
宋琦心頭一沉,很快恢復平靜。“你倆趕快去吧,早去早安心。”
“好,我們現在就去。”楊小兵說。
“到那兒,直接找當兵的說投案就行了。路上要是被警察抓了,也不要反抗、更別想著逃跑,警察會送你們去。”宋琦叮囑道。
“好。我們哥倆聽你的。”楊小兵說。
“那行,我先回去了。”宋琦回到櫟樹下,“等放暑假了,我去省軍區看你們這些兵哥哥。”
“保重!”
“再見!”
……
當宋琦從樹上躍入陽臺時,芙蓉和姚舞已在客廳等著他了。
“來這麼早?還沒到八點半呢。”宋琦拍著身上蹭的灰,說。
“嚇死我了,你從哪兒冒出來的?”芙蓉背對著姐姐的屋子。
“我剛才看了陽臺沒人啊。哦,你從樹上來。”姚舞恍然大悟。
“首先謝謝你們幫我洗的衣服。”宋琦深鞠一躬。
二女昂首而立,慈祥地抬抬手。
“其次代表我姐,向你們感謝,幫她洗了被單。”宋琦拱手致謝。
“宋琦,我洗枕巾的時候,發現了幾根長頭髮。說!是誰的?”芙蓉擺出嚴厲的面孔。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姚舞用鋼尺拍打著手心。
“不是你的,就是她的。”宋琦笑著看著二人,說。
“不對!俺倆的頭髮都沒有那麼長。”芙蓉不依不饒。
“那我也不知道。我早上出去剛回來。”宋琦笑著問,“是不是你們上午或下午來的時候,帶人來了?”
“沒有。只有我們倆。”姚舞說。
“還有誰有你家鑰匙?”芙蓉問。
“俺姐。”宋琦答。
“嗨!一驚一乍的!原來頭髮是薇薇姐的,我還以為是俞班長的呢。”姚舞笑著勸芙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