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和姚舞把宋琦的頭撥來弄去,耳前耳後,下巴下面,前後左右的脖頸,通通透透地檢查了個仔仔細細。
沒找到任何問題。
芙蓉和姚舞之所以檢查宋琦的臉,是因為倭國人的臉上都有黑痣。
不知道是品種原因還是水土問題,只要是倭國種,脖子以上,頭皮以外的面板表層,都長有或多或少、或大或小、或黑或棕的痣。
而大夏、南國和西州的人,及周邊其它國家地區人的臉上卻沒有任何種類的黑痣帶來的產品瑕疵感。連胎記都不會出現在脖子以上。
當然倭國人不承認這種現象是產品故障,它們不以此為恥,反以之為榮。
據說倭國選全國最高領導職位“疼騾”時,都是以黑痣的多、大、黑為選拔標準。
據說曾經還誤選過一名黑人疼騾。
……
“檢查完了吧?”宋琦再一發問,睜開眼睛。
“人是我們的人,心……”芙蓉說。
“心也是你們的心。”宋琦站起來說,“我聽對門有人回來了,我過去一趟。”
“許伯收攤,你也不下樓幫忙拿東西。人家剛進家你就去?”芙蓉一拉宋琦,“等一會兒再去吧。”
“擺攤的桌椅板凳,許伯不會往五樓搬。”宋琦說,“玉紅姐的家在大雜院門口,還是一樓。”
“玉紅姐?”姚舞問。
“許伯的閨女,姐家孩子9歲了,男孩,長得可水靈了,特招人喜歡。”宋琦說,“改天叫來讓你們看看。”。
“有用‘水靈’小男孩了嗎?”芙蓉問姚舞。
姚舞看著宋琦出門的背影。
“許伯,剛才吃的飯錢就不給你們了。”宋琦來到許伯家,向許伯、許伯母和玉紅姐問完好後,掏出昨天大眾飯店找的錢,說,“這兒有五塊錢給你,我過一陣子要去西州,在這期間,我天天去你們攤上吃,這錢就是飯錢,省得我天天早上出門跑步還得帶錢。許伯,別嫌少啊。”
“不行、不行。”許伯直襬手。
“你要去西州?去那兒幹嘛?”許伯母問。
“宋琦,錢你拿回去吧,攤兒擺不成了。”許玉紅把宋琦的五塊錢遞還給宋琦,“剛才警察和街道居民會的都來了,說我們沒辦衛生證,又說我們沒有執照什麼的。”
“哪兒的警察?”宋琦沒有接錢。
“好像是鋼廠保衛處的。”趙玉紅把錢攥在手裡說,“宋琦,你也知道我家情況,孩他爸工傷後一直癱瘓在床,我又沒工作,孩子還得上學。”
“別哭,玉紅姐。我現在就去鋼廠問問。”宋琦向許白一家人告辭,便回了屋。
“我去鋼廠保衛處一趟,你倆在家等我還是一起去?”宋琦問芙蓉和姚舞。
“一起去。”姚舞輕裝上陣,直奔廁所。
“去那兒幹啥?你趙叔回來了?”芙蓉問。
“趙叔應該還沒回來吧。”宋琦說,“保衛處不讓許伯擺攤兒。”
“你帶我們一起去,我們在外面等你,你自己進去總行了吧。”芙蓉整裝待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