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感覺宿主忘記了什麼東西。
到底是什麼呢。
連玦跟了兩天,有時候看看對方拍戲,大部分時間都很無聊,就在橫店閒逛。沒事就去電影院看個電影什麼的,後臺爆米花想拿幾桶拿幾桶、不用買電影票想看哪場就看那場的那種。
還有一次連玦差點就突破心理道德防線去了男廁。
咳,那個,她就是單純的好奇來著。
應該沒有女孩子會不好奇男廁的構造吧,連玦只是那普通女孩當中的一員罷了,不過最後也沒好意思在隨意進去,最後選了一個烏漆麻黑的夜裡,去男廁參觀了一下。
嘖嘖稱奇。
系統表示十分辣眼睛。
它越來越搞不懂宿主的愛好了。
連玦只是遵從本心而已,利用透明身體的方便,幹了好些平常做不了的事情。
對了,祁燃最近拍的一部電影叫《囚徒》,講的是一個男心理家的故事。
女主角是他的病人,不知道為什麼,劇情微乎其微。
甚至連男二號的劇情長度都不如。
因為女主的劇情參與度太低,導致連玦看了半天感覺像是在看一個基情戲。
不知道為什麼祁燃看上了一個這樣的戲。
但故事還是很吸引人的。
他的口味果然一如既往的變態。
還有一件事。
連玦察覺到自己似乎對祁燃造成了不小的影響。
比如……他看向反光螢幕的時候,比如手機和鏡子,視線總是猛地朝她這邊射過來。
然後頓住,然後緩慢地收回去,眉頭緊鎖的彷彿能夾死蒼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