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寶兒!”
康熙看到糖寶的安危仍舊掌握在白蓮教主的手中,強忍著心裡的怒火道:“若是你敢傷糖寶兒一根汗毛,朕必揮兵踏平你白蓮教!”
白蓮教主聞聲笑了起來,“踏平白蓮教?韃子皇帝未免對自己太有信心了吧。”
他提溜著糖寶的衣領將她抓了起來,小糰子就像是一塊風乾的臘肉,在白蓮教主的手中搖搖晃晃。
“只要我今日事成,你愛新覺羅家的皇室都將不復存在,我又有何懼?”
顯然,他對自己的計劃充滿了信心。
這讓康熙心中越發投鼠忌器。
“朕倒不知道,你難道還能快得過朕的火木倉隊?”
他一手負在身後,身姿挺拔,氣勢如虹。
不管心裡是怎麼想的,至少輸人不輸陣,臉上可不能露怯。
果然,白蓮教主哪怕對自己再有信心,看見那麼多手持火木倉計程車兵,還是有些忌憚的。
他就算有再大的本事,火木倉只需要一顆子彈就能打穿他的頭顱。
想到這裡,白蓮教主不甘心地看了一眼石室內的陣法佈置。
這裡是他花了大量時間和心血才佈置好的,但狡兔三窟,他也不是沒有備用的地點。
可放棄了此處,他就會錯過最佳的時機。
嘖。
心思急轉之間,白蓮教主已經作出了取捨。
他看似專心地和康熙打著嘴仗,實則提著糖寶在默默地轉移位置了。
“皇上的表現還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啊。”他輕笑兩聲,“我還以為區區一個公主罷了,並不值得你上心,沒想到你竟然親至此處?”
“怎麼,你們這些貴人不都講究一個‘千金之子坐不垂堂’麼,怎麼這會兒就顧不上了?”
說著,他又以一種略顯誇張的動作看向了康熙的身後。
“你如此疼愛一個小公主,怎麼竟不見她額娘出現啊?”
“說起來,方才我還在和公主聊天兒呢,她還沒告訴她額娘究竟是宮裡頭哪位受寵的娘娘呢。”
康熙的眼底翻湧著漆黑的怒火,又擔心惹怒白蓮教主之後會傷及糖寶,只能按捺住焦急的情緒和他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