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他怎麼了？
心裡頭一邊飛快地回憶起來，八阿哥的眼神就落在了康熙懷中的糖寶身上。
兩個人不小心對上了眼神。
‘嗖’的一聲，糖寶飛快地收回目光，將自己的小腦袋都藏進了康熙的懷裡頭，只留給八阿哥一個圓滾滾的後腦勺。
八阿哥：“……噗。”
八阿哥的額娘衛嬪可是宮裡出了名的大美人，哪怕是豪爽明豔的宜妃娘娘都不及衛嬪的容顏之盛。
而繼承了衛嬪容貌優勢的八阿哥，自然是一副好看極了的相貌。
他笑得有些開心，細長的丹鳳眼微微彎起，順口問道：“汗阿瑪，您懷裡的這位小格格是誰呀？”
頓時，整座暖閣都陷入了寂靜之中。
所有人的目光都隨著八阿哥這個問題的出口，一同匯聚在了他的身上。
八阿哥：“？？？”
“……怎麼了？”他茫然四顧，“你們都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
他甚至不自在地摸了摸自己光溜溜的腦門，“……難道，我頭上有什麼東西嗎？”
一向待人溫和的八阿哥第一次遇到了這樣的情況，難免有些手足無措，最後只好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了他的汗阿瑪。
“汗阿瑪……”
八阿哥小心翼翼地嚥了口口水，“這是怎麼回事啊？”
就連康熙，都用一種看稀奇的眼神打量著八阿哥。
“老八，你當真不認識她是誰？”康熙掂了掂懷裡的糖寶。
而糖寶，也在八阿哥問出這樣神奇的問題之後，悄悄地又把小腦袋轉了回來。
聞言，八阿哥又很認真地看了糖寶兩眼，然後搖了搖頭。
“真的不認識。這是兒子頭一回見到這位小格格呢。”
緊接著，他又暖融融地笑了起來，“這可真是一位可愛的小格格！”
康熙：“……”
糖寶：“……”
父女倆對視一眼，都感覺到了麻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