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面前坐了人,打下來一道暗影,她眸光微動看向對面容光煥發的徐夫人。
「那天你在北寧的年會上,找路千寧做什麼了?」
容暖暖唇瓣動了兩下,喉嚨乾涸,也不知是趁機思索還是嗓子真不舒服,好一會兒她才說,「我……查到了一個對路千寧很重要的人。」
徐夫人挺了挺腰板,「什麼人?」
「盛央央的弟弟,盛闕行。」容暖暖剛說完,便見徐夫人的眼睛一亮,而後脫口而出,「他在哪裡?」
容暖暖遲疑了幾秒,下意識的問,「你知道盛央央是誰嗎?你又知道她弟弟是誰?」
盛央央和周家的關係複雜,路千寧會和盛闕行淵源甚深知道的人少之又少。
她是想把盛闕行當成對付路千寧他們的棋子,接觸中才發現盛闕行沒有她想象中對路千寧懷恨在心,反而關係微妙的。
可看徐夫人的樣子,好像早就知道。
徐夫人頓了下,面色如常,「你別管我知不知道,我就問你,盛闕行在哪裡?」
「你到底是什麼人?和周北競他們有什麼恩怨?你似乎知道很多周家的事情!?」容暖暖的好奇心瞬間爆發。
她頗有著徐夫人不說,她就不說的架勢。
可她忘了,現在的她根本不是能牽著徐夫人鼻子走的人。
「知道太多了對你沒好處。」徐夫人冷著臉,沒什麼耐心,「把盛闕行的下落告訴我,不然……徐成洋可是還沒出你擅自流產那口氣呢!」
容暖暖身體一
哆嗦,往陽光充足的地方挪了挪身體,卻依舊覺得背脊冰冷。
她吞了吞口水,額頭滲出一層細汗,曾經被暴打的場景歷歷在目,她心裡一陣哆嗦。
「你想你的辦法去找周北競,能嫁的進去是你的本事,這些更有利的線索如果放在我手上,絕對能比在你手上發揮更多的作用。」
徐夫人講道理,「我想你是個識趣的人。」
已經離婚很久的容暖暖身上沒有多少錢,幾個派出去盯著盛闕行的人是一筆不小的開銷。
就算今天徐夫人不找上門,她也正為了這事兒發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