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路千寧多看上他一眼,都會被他那雙沉眸看的陷入其中,拒絕不得。
所以她不看他,「用不著,您是周總,我就是一個安胎養身的良家婦女,哪裡敢跟你談什麼一一彙報?以後你忙你的工作,徐夫人的事情就交給我了,我吃飽了,你慢慢吃,我去個洗手間。」
她擦了擦嘴,起身拿了包和外套走出包廂。
這哪裡是去洗手間?分明是想走人!
周北競無奈的捏了捏眉心,起身抓了西裝外套跟上。
果然,得罪誰都不能得罪路千寧,是他大意了。
所以,原本調查徐夫人這件事情有些危險性,目前他也只能依著她。
路千寧說要調查徐夫人是認真的。
她也不想再拖下去,徐夫人若真是她想的那個人,就是顆毒瘤,必須儘早拔除。
但她也不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有充足的準備。
翌日一早,她在張文博那裡拿了徐夫人郊區那套別墅的具體地址,找了個計程車到附近兜了一圈,然後在別墅對面的樹林裡找到了合
適的蹲點位置。
估算一下,今天徐夫人就要過來了。
她架上望遠鏡,坐在摺疊椅子上,懷裡抱著一次性的餐盒,裡面是被洗的顆顆分明的葡萄。
翹起二郎腿時不時吃一顆,偶爾傾身看一眼望遠鏡裡面。
說是小別墅,但其實有些八十年代復古風的小洋樓樣式。
白色的紗簾一直拉著,依稀可見一抹身影偶爾在裡面晃動。
看身高,應該是個男人。
令人奇怪的是,路千寧在這裡做了一上午,他只在二樓最東邊的那間房裡待著。
從他醒了,拉開窗簾只剩一層紗簾開始,就沒下過樓。
臨近午飯的時候,一輛豪車緩緩駛過來,走到別墅黑色的柵欄門外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