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小護士手裡拿著點滴包,看著他站在門口不動,十分好奇,“進去啊。”
“好。”他推開門,側過身體示意小護士先進。
小護士拿著點滴包進來,先核對了患者姓名,然後才讓章勻凝上床。
“醫生應該跟你說過,你的手最好是安排個小手術的事情了吧?”小護士一邊整理點滴包一邊問。
章勻凝點點頭,由著護士示意,上床躺著,把完好無損的左手遞過去。
護士給她胳膊上勒繃帶,拍了拍手背摸索著血管,“雖然你已經成年了,但是我們這兒還是希望你的父母能來簽字,畢竟手術之後手恢復成什麼樣子不得而知,萬一有問題呢?到時候你的父母過來鬧事,會給醫院帶來麻煩。”
方才盛闕行去找醫生時,說了一聲章勻凝想自己簽字手術的事情。
醫生不是很贊同,交代了這小護士兩句。
畢竟同在一個醫院,雖然醫生負主要責任,可小護士也就幫著順口勸兩句。
“我們醫院裡以前有過這種例子,別說你自己簽字出了事情,就算是你父母簽字萬一出事……找我們麻煩我們也會很頭疼。”
但不管怎麼說,父母簽過字對應來說比患者自己簽字醫院的責任更小一些。
章勻凝明白其中利弊,笑了笑說,“你放心,如果是那種想找麻煩的人,誰簽字都避免不了。可如果不是,就算是個陌生人簽字,也不會給你們帶來什麼麻煩,我家在江城,裡這裡太遠了,父母年紀大了過來不方便,所以請你們體諒一下。”
書說話間,小護士一針見血,鬆開繃帶,嘆了嘆氣。
既然章勻凝都這麼說了,她也不好再說什麼。
吊上瓶,章小護士就走了。
蘇蘇回家去拿東西了,盛闕行再回來時,身上的煙味更濃了。
他坐在床尾的沙發上,修長的雙腿疊放,低頭不知再回誰的訊息。
病房裡十分安靜,靜地章勻凝不自在,率先開口,“你這幾年……在南洲,工作還順利嗎?”
“順利。”盛闕行頭也不抬。
肯吃苦,肯耐勞。
當初在江城出來,莫天策賣掉了承包隊手裡是有一些積蓄的。
他倆攢夠了錢,就開始繼續搞承包,有目的的工作肯定事半功倍,何況還有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