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勻凝並未把她的打量和臉色放在心上，進來之後就看到巴總臉色又回到了那笑眯眯的樣子。
蘇蘇暗中衝她比畫了個‘oK’的手勢。
她衝蘇蘇豎起大拇指。
巴總看了眼莫瑩瑩拿來的設計圖，想了想說，“電腦版的沒有嗎？”
“我師父說，等她不忙了就把建築圖發到您郵箱裡，讓我先把手稿拿過來，不就是做初選用嗎？”
莫瑩瑩的語氣，根本沒把章勻凝當成競爭對手。
巴總也不高興，但還是說，“如果你師父能透過初選，那她得確保所有心思都在我的建築圖上，能做到嗎？”
“能……”莫瑩瑩猶豫了幾秒才說。
對方打發了個助理過來，巴總有些不高興，隨便翻了兩下設計圖就推回來了，“要不改天你師父有空了，能過來再說吧。”
莫瑩瑩心底一急，解釋道，“巴總，您是覺得這圖哪裡不行嗎……”
章勻凝一眼就看出，那個設計圖不對。
她小聲問蘇蘇，“你說的這個李設計師是個資歷很深的？”
“對啊。”蘇蘇說，“咱們今天如果能拿下這個專案，也是沾對方沒空來的光。”
“不對。”章勻凝說，“你看那設計圖，下筆生硬，設計出來的佔用空間還不合理，只圖好看了，這是剛入行的人最容易犯的錯誤。”
她看了看莫瑩瑩，心底大抵有了揣測。
估計，是李設計師太忙，名氣在外，不屑於這種設計，又或者這會兒手上有更重要的設計，所以把這活交給助理了。
莫瑩瑩有些毛毛躁躁的，懇求巴總能好好看看這圖，她師父真沒用。
按勸說的過程中，也不知哪兒踩了巴總的雷。
巴總黑了臉，“你有完沒完，剛才這小姑娘的設計圖就開啟給我看了一眼，我就覺得比你這個強，關鍵人家心意也足，你直接回去告訴你師父，以後再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