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夫人拉著章環寧就走,拉了兩下拉不動,她加大力度也只是拉的章環
寧身形微動。
她低聲說了句,「走啊!」
章環寧這才動了動身體,被她拉著離開。
路千寧還在氣頭上,看著他們離開的方向緊皺著眉頭,直到他們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中。
她反手就朝周北競精壯的腰間狠狠掐了一把,掐的自己手指頭髮酸了。
周北競只是身體一僵,然後若無其事的說,「一個小插曲,不要放在心上。」
「我沒放在心上。」路千寧嘴硬,氣的腮幫子都要鼓起來,「盛闕行,我說給你翻案,不是開玩笑的。」
先前見不到盛闕行的人,確定不了盛闕行的想法,萬一盛闕行不配合翻案,她做什麼都於事無補。
但翻案這個念頭根深蒂固的在她腦子裡了。
「翻什麼案,我現在不一樣過的好好的?」盛闕行聳了聳肩,西裝下***的胸膛,讓他看起來有幾分痞裡痞氣。
路千寧語氣進激,「你難道就想在工地上這麼生活一輩子嗎?這會埋沒你的才華,何況這不止是你前途的問題,事情關乎著你的清白,你留下了案底不僅僅影響你一個人,你的後代也會被影響!」
許是沒想到她會這麼激動,盛闕行愣住了。
周北競的手橫叉在她身前,生怕她太過激動,動了手。
路千寧被他勒了胸,本就哺乳期漲奶,忍不住推了他一把,「你攔***什麼?我又不回動手打人,我這不是再跟他講道理嘛!」
「有什麼道理咱們回家講,站在這裡不合適。」周北競給盛闕行使了個眼色。
盛闕行見長廊盡頭不少人頻頻側目,趕緊配合周北競,「路老師,您說什麼我聽,咱等晚上回去好好談這件事兒,成不成?」
壓了壓心頭的情緒,路千寧攏了攏耳畔的碎髮,「那你晚上跟我回家,現在去換件衣服。」
「好嘞。」盛闕行做了個標準的敬禮姿勢,轉身朝後門走。
宴會繼續。
章環寧和章夫人沒再去大廳,在邊緣處掃了兩眼沒看到章勻凝,就朝酒店外面走。
沒走幾步,就看到在酒店噴泉池前面站著的章勻凝。
這麼冷的天氣,她穿著單薄的衣服,站在那裡,束在腦後的馬尾被吹的亂糟糟。
「勻凝!」章夫人喊了一聲。
章環寧已經把西裝外套脫下來,夫妻兩個匆匆走出酒店。
溫熱的外套搭在肩上,章勻凝回頭,看到父母一臉關心的模樣,漸漸回過神,「爸媽,你們怎麼出來了?」
「你說呢?找不到你人,我們還不該出來嗎!?」章夫人給她把外套裹了裹,冷不丁瞥見她包裡鼓鼓的,「你這包裡裝的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