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答應了,明天你去辦這事兒。」
路千寧拍了下週北競胳膊,果斷把事情交給他。
周北競掃了她一眼,深沉的眸光裡湧動著異樣的情緒。
今晚本就打算著盛闕行過來,做了一桌子他喜歡吃的菜。
盛闕行答應了讓她去撤掉案底,餐桌上的氣氛十分融洽。
飯後,路千寧又安排盛闕行在家裡住下,還在以前的房間,裡面的擺設跟以前一樣。
衣帽間裡還有一些他之前穿過的衣服呢。
星寶很乖,早早的就睡了,路千寧把他單獨放在嬰兒床上,然後抱著跑跑佔據了一張大床。
周北競忙完了再過來,她們母女兩個睡的正香。
察覺到有人上床,路千寧眼睛睜開一條縫,下意識的抱著跑跑翻了個身,把跑跑放到身側,給周北競騰出地方。
「老公,明天別忘了盛闕行的事情。」
「不辦。」周北競乾脆利落道。
路千寧從迷迷糊糊到瞬間驚醒,睜開眼睛眨
了幾下,鬆開跑跑轉過身看著他,「為什麼?」
周北競說,「‘精力太充足了,瞧不上這點兒小事兒。」
「這叫什麼話?」路千寧沒反應過來,「我還擔心你工作太忙,沒時間處理或者忘了,既然精力充足,為什麼不能順手把這事兒給辦了?」
「是這個精力。」周北競扣著她的手腕一路向下。
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她的手猛地縮回來。
「路千寧,我在你心裡排第幾了?」周北競也不惱,抬手戳了戳她軟嫩嫩的胸口,「又是跑跑,又是星寶,現在還多了一個盛闕行,你連張文博的終身大事都能考慮到,那我是什麼?」
路千寧:「這種醋你吃它做什麼?你這不是自討無趣嗎?」
周北競,「???」
「跑跑和星寶是我生的,盛闕行是我從偏離路線的不良少年拉回來的,張文博給北寧賣命累死累活的,我不考慮他們考慮誰?你?」
路千寧一點兒也不掩飾眼底的質疑,「你除了整天想掐著我的腰,讓我兩條腿痠軟,在我這兒就沒留下其他的印象。」
她嚴重抗議,振振有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