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千寧:「……」
「不是,媽也不是那個意思,就是覺得,這兩個人太不讓我省心了!」張欣蘭趕忙解釋。
「我覺得他們這樣挺好的。」路千寧看著吳森懷推推搡搡,藉口看星寶低聲在那裡哄張月亮。
估計這幾天張月亮一直在這兒不回去,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吵架。
這要是換了周北競,她敢徹夜不歸,他不得把她住的地方夷為平地,把她扛回家‘搞死?
人家小夫妻小打小鬧,增進感情。
他們兩個要是吵個架鬧情緒,她就離著廢不遠了。
周北競巴不得她找點兒不自在,他就藉著教訓的名義,天天床頭吵架床尾和。
所以,她不是不鬧情緒,是不敢鬧,因為解決的方式不一樣。
想到這兒,她略顯不滿的眸光投向周北競。
冷不丁躺槍,正在被跑跑拉著拆吳森懷送給她的禮物的周北競背脊一涼。
本能的抬頭看過來,深邃的眼眸透著不解。
「看什麼?」路千寧清了清嗓子,沉聲道,「我想吃榴蓮。」
周北競腿一軟,沉眸閃爍兩下,她那是想吃榴蓮?還是想要榴蓮皮?
「榴蓮!」跑跑拍了拍手,起鬨,「媽媽是肉爸爸跪皮!」
她小聲音拔的高高的,說話不是很清晰,但表情很認真,逗的路千寧靠在沙發背上頭埋在張欣蘭後面笑。
張月亮跟著吳森懷走了,兩個人拉拉扯扯,到了病房外面,吳森懷就不笑了,勾著她脖子把她鉗制進電梯。
「誰給你的狗膽,電話不接簡訊不回?」他把張月亮懟在電梯角落,伸手使勁掐了把張月亮的臉。
「你給我的!」張月亮吃痛,不甘示弱的回懟。
吳森懷嗤笑,忍著咬死她的衝動,「還生氣嗎?我那天不是一時衝動說錯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