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過頭嬌嗔的怒笑,「你這麼不關心人家?人家都跟你說過了的,我以前就是個良家婦女。」
徐玉祥笑的漫不經心,「就不能確切的說一下,你以前是做什麼的嗎?」
「什麼也不做,天天在家裡被人養著,所以到頭來落個淨身出戶的下場,身上一分錢都沒有,不然我怎麼會那麼慘?說起來,我對我前夫是又愛又恨,恨他毀了我二十年的青春,卻又感激他,如果不是他,我哪裡有機會遇到你?」
徐夫人避重就輕。
恍惚間,徐玉祥察覺到她每次都很會在這種事情上逃避。
他坐下來,微垂的眼皮遮住眼底的情緒。
徐夫人也不管他信不信,自顧自的做飯,嘮叨這些年她吃了多少苦。
「那你就沒有孩子嗎?」徐玉祥冷不丁的問。
「有。」徐夫人表情染上一抹哀傷,「但是已經死了。」
徐玉祥一怔,「死了?」
「對,被他那個死鬼爹害的,犯了法,當場被擊斃。」徐夫人眼眶瞬間就紅了,「他在我懷裡,嘴裡都是血,我當時就被嚇哭了,那是我用命換來的孩子,我渾渾噩噩了這麼久,也是因為失去他,所以我沒有什麼心思賺錢,我甚至想死了算了。」
說到心坎上的難過,她還落了淚。
「我不該提這件事情的。」徐玉祥給她遞了張紙。
她接過去擦了擦眼淚,吸吸鼻子又說,「我一個人緩緩就好了,飯都做的差不多了,等會兒米飯熟了就可以直接吃,你帶海媛吃吧,我先上樓去休息會兒。」
說著,她轉身上樓。
徐玉祥還想說什麼都沒來得及。
上了樓,關上房門的剎那間,徐夫人的臉色已然變了。
她眸底翻湧著各種情緒,終歸是沉不住氣了。
迅速掏出手機發出一條訊息。
【不能再拖了,現在動手!】
——
路千寧聽張文博說,徐成洋最後一次露面就是昨天。
他送徐海媛去徐家,交給徐夫人照顧,然後人就回了家裡,深夜十二點又出來,去了一家酒吧。
但是張文博派去蹲點的人,沒有在酒吧看到徐成洋出來,已經連續三四天了。
他們連酒吧裡面都搜查了一遍,也找酒吧負責人問過,但都說沒看到徐成洋,肯定是不知哪會兒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