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三十歲出頭,從小就接受私人教育,都是家教上門教課,連學校都沒有去過。
後來考上了國外的大學,留學幾年又讀博士,前兩年才剛剛回國。
回來的時候帶著女朋友,家
里人直接籌辦婚事,但婚期剛傳出來,唐鋅就出車禍了。
她指腹捏著下巴,認真的看完了資料,抿著唇瓣總覺得不對勁。
「覺得奇怪?」周北競手掌撐著下顎,側目看她。
「當然!」她毫不猶豫的說完,又皺起眉頭,「可我又說不上是哪裡不對勁來。」
周北競將資料往下翻了翻,下面是他整理出來的幾個疑點。
網上只公佈了一張唐鋅三歲時的照片,再後來就是唐鋅車禍之後傷了頭,一臉傻相的。
而唐家美名其曰給唐鋅找的私人家教從小學開始教學,卻從來沒有公佈過家教的身份。
前些年還有一則新聞,是媒體分析究竟什麼樣的家教有資格進唐家門。
當時家教界幾個很有名的元老級別的人都沒有受到過唐家的邀請。
以至於,他們一度懷疑唐家到底有沒有給唐鋅請家教。
「所以呢?」路千寧總覺得彷彿抓住了什麼,卻又沒辦法精確的捕捉到。
周北競指尖把玩著她的一縷長髮,嘆了口氣耐心的解釋,「所以,於外界看來這個唐鋅中間二十多年的時光,都是空白的。」
除了唐家人,沒有任何人見過唐鋅。
國外留學那幾年也沒有任何的訊息和資料。
不是媒體不想挖,是媒體也挖過,但是挖不出來。
再加上唐家又不一般,誰也不會觸黴頭去追問唐家人。
「你總不能懷疑,這個除了車禍導致智商低下的唐鋅,不是唐家的後人吧?」路千寧反問。
周北競又是堅定的搖頭,「沒有,如果唐鋅不是唐家的後人,他們沒必要翻出來一個傻子丟自己人的顏面。」
路千寧身體一挺直接倒在沙發背上,沉了口氣,「我cpu乾燒了,我想不出來這究竟有什麼問題!」
「據我所知,唐鋅的母親做政,唐鋅的父親生下唐鋅沒多久後,就去世了。」周北競挑了下眉頭,又說,「唐家幾代從政,都是妻子上位,並且男人都在結婚前後不同程度的出現問題,癱瘓的癱瘓,植物人的植物人,全部都命不久矣。」
他語速緩慢,一邊說還附上兩句解釋,生怕已經乾燒了cpu的路千寧聽不懂。
但就算是這樣,路千寧聽完了也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腦子抽痛,皺著眉頭一臉痛苦的看著周北競,「老公,你再分析下去,我可能也會出現問題,直接倒下起不來了。」
周北競:「……我的意思是,很可能唐家是有一種遺傳病!」
「遺傳病?」路千寧一激靈,「活不了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