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千寧在魏老爺子身後走出來,衝蔣夫人頷首,「蔣夫人,請吧。」
「也好。」蔣夫人起身穿過人群,進了室內的衛生間。
她站在隔間正欲關門,就被路千寧一把攔住了,「門就別關了,我不好交代。」
蔣夫人臉色一沉,「沒規矩,難不成你還想看著我上廁所?」
「我不嫌棄。」路千寧毫不猶豫的說。
「你——」蔣夫人指了指她,又重重的將手放下,「我等上完廁所你再進來搜就是了。」
路千寧聳了聳肩膀,「您上完廁所我再搜出來,您也能不承認是您放的,我要在您身上把玉璽搜出來。」
蔣夫人怔了幾秒,不怒反笑,「你這是開始向我示威了?」
「您說笑了,我這是維護自己的權益,省的總有人以為我是好惹的。」路千寧身體一側,靠在隔間的門上。
關門無望,蔣夫人咬了咬牙,狠狠的瞪她一眼,「你做夢,我身上根本就沒有玉璽,我們走著瞧。」
說完她轉身就走了,高跟鞋發出‘噠噠噠的聲響。
路千寧當然知道她身上藏不住碧璽,胸那麼點兒重量都快垂到地上去了,哪裡來的地方藏那麼重的東西。
所以來洗手間只是蔣夫人的一個藉口,她想打電話通風報信,想
辦法把已經在她的人手中的碧璽徹底撇乾淨。
她緊跟著蔣夫人回去,期間蔣夫人連多看別人一眼的機會都沒有,坐下來時臉色鐵青。
有人小聲問了句,「蔣夫人這是怎麼了?」
說完又扭頭看看路千寧。
路千寧衝那人一笑,「估計是肚子疼轉移到別的地方了,看著像頭疼的。」
「別那麼多話了,趕緊等著吧。」見那人還想說什麼,蔣夫人沒好氣的說了句。
那人識趣不再說話。
路千寧回了周北競身邊站著,手上忽然一沉,手心裡被塞了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