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相似的口音不約而同的響起,路千寧聽不清楚他們說的是鄒還是周。
但她迅速站起來,闊步朝出事的地方走去,卻被人群衝撞,踉踉蹌蹌差點兒倒在地上。
周圍人群湧動,她要真倒了估計會連累其他人,指不定要造成‘踩踏事件了!
霎時間,腰被一隻強而有力的小臂攬住,將她在人群中拉住。
她撲在對方懷裡,熟悉的味道在鼻翼間蔓延,她抬頭便撞入周北競深諳不可見地的眸中。
「那不是你?」她鬆一口氣,抓著他衣衫的指尖泛白。
周北競沒好氣的捏了捏她腰肢,「不是說了坐在那裡等我?」
路千寧撇了下唇瓣,清眸染上幾許委屈。
她不是以為出事的是他?
「我要真出了事兒,你衝過去能管什麼用?」周北競帶著她背道而馳,回到原位坐下,「按照剛才那個趨勢,你也得受傷。」
「那我還錯了?」她一邊跟他犟,一邊扭頭看受傷的那邊。
是一個約莫五十來歲的男人,劃傷了兩道,只流了兩滴血。
畢竟是這大好的日子,那位鄒先生連醫院都沒去,還連連道歉把玻璃弄壞了。
壽宴又恢復如常,路千寧這才想起什麼似的,扭頭拎了鄰座上的壽禮,「我們先去把禮物送上吧。」
「好。」周北競順勢在她手裡接過小盒子。
路千寧卻覺得怪怪的,雖然她拎起小盒子的瞬間周北競就接手了,可那剎那間的重量沒有如約而至。
甚至,周北京只用兩根手指拎著。
「不重嗎?」她問道。
周北競單手插兜,搖頭,「不重。」
說話間,兩人來到魏老爺子跟前。
送禮這種事情都是各家的貴太太們辦,他們到的時候蔣夫人一群人正在魏老爺子唯一的女兒魏佳佳招待下,給魏老爺子送壽禮。
「是汪家的吧?」魏佳佳跟汪羽柔年紀相仿,以前也認識,打量著路千寧一番後點頭道,「長得跟你母親真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