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時間,剛好是在徐玉祥來的前後。
他還納悶容暖暖怎麼不太對勁,總是全副武裝還喝補湯。
說是養身體……現在看來不是為了備孕養身體,而是因為流產了養身體。
頓時,徐玉祥的臉色黑沉沉的,像是能滴出水來。
「徐先生,之前新聞的事情,想必您也聽說跟我有些許的關係,但我還是想澄清一下,我對容暖暖毫無興趣,她之所以跟我……理由想必您也是知道的。」
不圖錢就圖色。
這兩樣,周北競都佔,說的太明白了就是遍地徐家不行。
他點到即止,「她連個孩子都不打算再給徐家生,所以她的心已經不在徐家,跟我沒有太大關係。」
「我知道。」徐玉祥說,「那天的新聞我根本沒打算扣在你頭上,你也是個好小子,還主動上門來解釋,這東西就當做你送我回國的禮物了,放心我不會讓她壞了你我兩家的關係。」
該說不說,因為那晚酒店的事情,徐家丟人,周北競全身而退,徐玉祥的心裡是不高興的。
但是他知道什麼叫不能軟碰硬,就算徐躍足夠強大也不能硬碰硬,何況現在不夠強大的情況下呢?
誠心找好,還能給自己出了一口氣,何樂而不為。
說著,他把檔案丟回桌上,「時間不早了,你先回,我們還想再打兩局。」
「您繼續。」周北競起身,雙手插在兜裡,看了看左手被高爾夫球杆磨的有些泛紅的徐夫人的手
,不動聲色的斂回目光,「改天請您用餐,再見。」
說完他盯著烈日和雄風,雙手插在兜裡迎風朝著觀光車走過去。
待他一上車,觀光車就迅速開走了。
偌大的高爾夫球場,原本風和日麗,這會兒卻冷的滲人。
徐夫人把手裡的檔案放下,試探性的問了句,「您打算怎麼處理容暖暖?可她已經不是徐家的媳婦了呢。」
「可她打掉這個孩子的時候,就還是。」徐玉祥把球杆扔了,手袋摘了,隨意丟在地上。
不難看出,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