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北競不勉強,由著她,吃完早餐便去公司用餐了。
路千寧打算去趟醫院,做個檢查順便給跑跑打預防針。
「寧寧壞哦。」一聽說要打針,跑跑的大眼睛眯成一條縫,靜壞,「爸爸走了,寧寧帶著跑去打針!」
「不打針身體會不舒服的。」路千寧把她抱起來,輕聲細語的哄,「爸爸在的話,都不會告訴你,直接就把你抱去挨一陣了,好歹媽媽還會跟你說一聲,所以媽媽壞嗎?」
不過是個幼兒,跑跑腦子裡的壞就是誰帶她打針誰就壞。
再聽路千寧推脫責任故意往周北競身上潑髒水,跑跑當即就改了口。
「爸爸壞,媽媽不壞,那媽媽不帶跑去打針行不行?疼!」
她使勁拍著白白的小胳膊,肩膀上還有上次打針留下的小紅印記。
據說,是下不去了。
但那時候跑跑根本不記得什麼,只是單純的對打針恐懼罷了。
路千寧買了一堆吃的,跟張欣蘭兩個人帶著跑跑去了醫院。
她藉口去看葉歆凝,讓張欣蘭先帶著跑跑去打預防針的地方,自己則是去了提前預約好的婦產科。
抽血化驗,一系列的事情完成已經過去將近一個小時。
她摁著胳膊上的勉強出來,一眼就看到了迎面走來的容暖暖。
饒是帶著口罩,但她還是一眼就認出容暖暖了。
容暖暖眼角一塊兒淤青,看到她的瞬間拉扯了兩下衣袖,「你是來做孕檢的?」
「跟你無關吧。」路千寧態度冷漠疏離
,說完把棉籤拿開擼下袖子就想走。
可容暖暖眼疾手快的擋住了去路,「路千寧,我想跟你聊聊我跟周北競的事情。」
「我沒時間,也沒興趣。」路千寧將她的手推開。
容暖暖乾脆就跟著她闊步走,「你逃避根本不是問題,你應該知道我被徐家趕出家門的原因,只是你不願意承認罷了!你現在懷孕期間,北競難免寂寞——」
周圍來來往往的患者和護士不斷朝這邊投來異樣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