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酒和兩個紅酒杯,還有一杯殘留著液體的一次性水杯。
容暖暖紅色的吊帶,性感的裝扮,都成為了記者詳細解析的重點。
記者們還是有數的,半個小時後就把容暖暖在酒店開房私會情人的訊息發到網上去了。
隻字未提周北競,卻把容暖暖摁在黑鍋底上摩擦,怎麼洗也洗不白了。
周北競剛走出酒店,就看到匆匆而來的張文博。
張文博一愣,不等反應過來就被周北競一腳踢在了後腰上。
他頓時疼的齜牙咧嘴,雞飛狗跳的躲。
「敢陰我?」周北競腳下不留情,踱步上前繼續踹。
「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張文博嚷嚷了一句,落荒而逃。
茫茫夜色,四處傳來喧譁的聲音,周北競挺拔的身姿被一個又一個霓虹燈跳躍拉長。
路程不長,十來分鐘就走回了民宿。
汪老夫人似乎已經睡下了,民宿裡一片漆黑,他摸黑上樓,推開房門往裡走,沒兩步就一聲悶哼,‘撲通
一聲悶響。
‘啪
房間裡的燈被開啟,路千寧單手撐著頭,身上蓋著一層薄被,黑白分明的瞳仁裡,倒映著周北競的慘狀。
他坐在牆角,背抵著牆壁,雙手攏著膝蓋,透著精光的眸跟她對視。
難得,在這個年代還能找來木製的搓衣板。
搓衣板前面還有一個障礙物,他剛才一個趔趄,結結實實的跪了。
呵,他家千寧,真聰明。
他揉了揉腿,爬起來就往床邊走,「張文博坑我,他說他跟我解釋為什麼跳槽到徐躍,他……」
不等說完,路千寧突然甩過來一個東西。
伴隨著一股很難聞的氣味,周北競眼疾手快的往旁邊跳了很遠。
幾片榴蓮皮掉在地上,尖銳的刺一看就扎挺。
「我相信你,但是因為你太笨了,就這麼上了當,所以需要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