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趙雅娟是衝他錢來的,還是另有目的,只要無傷大雅,他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車廂裡安靜下來,周北競搭在方向盤上的指尖輕輕點了兩下,不急不緩的開口,「但您也有底線,在這件事情上我能有什麼幫到您的地方,請隨時開口。」
不然,徐玉祥也不會突然就回國了。
終歸還是不能容忍趙雅娟為所欲為。
徐玉祥笑的鬍子發顫,「你小子比你父親有趣多了,這些年他在國外沒少麻煩我,連個客氣話都不會說,你雖然很虛,但我很欣賞你。」.
「我聯絡您,一是想找條捷徑,二是打個招呼,若您妻子仍舊執意如此,我不會手下留情的。」周北競側臉線條緊繃,說話時目光堅定。
他這樣,徐玉祥卻一點兒生氣的意思都沒有,「好,等我瞭解清楚是怎麼回事兒,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話已至此,談的差不多。
周北競一腳油門踩到底,突如其來的推背感嚇得徐玉祥趕緊抓住了扶手。
半個小時的時間走了一半的路程,剩下一半的路程只花了十分鐘。
這有點兒過河拆橋,下了車的徐玉祥老臉有些白,「你小子,行事不周。」
「您多擔待。」周北競在車上下來,微微頷首,
「家中有懷孕的妻子,著急回去。」
「還是個情種。」徐玉祥的不滿裡又多了一抹欣賞,轉身顫顫巍巍的由保鏢扶著進入酒店。
畢竟一把年紀了,路途周波,身體吃不消。
周北競折回車上,撥出一個電話,「跟酒店交代一下,徐先生住宿的期間務必把他照顧好。」
那端沉默了幾秒,張文博的聲音傳來,「周……周總,我辭職了。」
「滾。」周北競看了看通話記錄,直接掛了電話,迅速驅車回家。
——
徐躍。
徐夫人正整理著檔案,容暖暖忽然來了,「路千寧和周北競今晚陪一位很重要的客戶在五星級酒店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