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周北競不急不緩地說,「別動徐躍,等路總指示。」
張文博只聽見了真的這句話。
後面那句,被端著餐盤路過撒了他一身湯汁地烏龍事件給遮住了,他瞪了那人一眼,連忙說,「好的,我不動徐躍……」
掛了電話,周北競折回病房。
剛在路千寧身邊坐下就聽吳森懷問,「姐夫,剛才那個女人,是你老師啊?」
「嗯。」周北競應聲。
張月亮碰了碰吳森懷的腳,示意他別說了。
因為,她看路千寧的臉色不太好。
可吳森懷還以為是不小心碰的,沒放在心上,繼續問,「你老師這麼年輕啊?」
「是挺年輕的。」路千寧接話,「是他大學時期傳過緋聞,並且因為他被學校處分過的女老師呢。」
她特意加重了‘傳過緋聞、被處分過等重點的詞語。
後知後覺的發現不對,吳森懷看了張月亮一眼,眼神求救:要不要走?
他們要打起來,會不會殃及他和月亮?
「都是過去的事兒了,管她是什麼老師呢,反正我姐夫是姐夫就好了。」
張月亮從中調和。
周北競把吳森懷跟前的菜往張月亮那邊推了推,「說的對,趁熱吃一會兒涼了。」
路千寧也沒打著計較啊。
她又吃了兩口,就放下筷子去了跑跑病床旁。
想到容暖暖說為難徐躍的事情,她能猜到不是周北競動的手。
所以直接問張文博怎麼回事兒。
一個剛問完了一個問,張文博戰戰兢兢的說清楚,然後十分真誠的道歉,不該擅自做主。
【確實不該擅自做主,地皮的事情還是不確定因素,你現在不讓別人放,對北寧的名聲不好。】
張文博不懂,難道以後不讓地皮商放,就不毀名聲了?
【反正怎麼也是毀,不如就等徐躍勢在必得的時候,毀的更具有攻擊性一些。】路千寧又迅速回了訊息算是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