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薪千萬好像沒什麼用。」路千寧想了想說,「他都三十了,老婆都沒有,賺那麼多錢給誰花啊?」
周北競墨瞳微睜,解釋了句,「昨晚是他自己查了吳家的現狀發給我的。」
言外之意,他沒有過渡的壓榨,是張文博的心裡只有‘他。
路千寧嗤笑,推開他,「在這個關頭,他把能想到的事情都做了,是為了晚上能睡個好覺。」
她毫不掩飾對張文博的認可,這個助理做的真到位。
她起床的時候把薄被扯開了,動作間周北競赤裸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他單手撐著頭,思考了一會兒——
「我沒把吳家放在心上。」
所以,張文博這次的夜熬的屬實沒必要。
不待路千寧說什麼,床頭的手機驟然響起,吵的睡的很熟的跑跑一激靈,一頭‘小黃毛炸著,懵懂的看著他們。
周北競掀開薄被下床,僅穿了一條家居褲,赤裸的上身分外吸睛。
他闊步去了陽臺接電話。
路千寧又躺回去抱了抱跑跑,想看她還睡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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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跑跑小胳膊撐著身體坐起來,指著陽臺,「爸爸,好帥啊!」
「……」路千寧語塞。
跑跑拍著她胳膊,指著陽臺非讓她看,「媽媽,快看!」
「看什麼看?再看那也是媽媽的!」路千寧颳了下跑跑的小鼻子,輕哼一聲,「這點兒隨你爸爸了,小色狼。」
跑跑聽不懂,身體後傾倒在床上,小腳丫踩著路千寧的腿笑鬧起來,「跑的!爸爸是跑的!」
陽臺傳來開關門的聲音,路千寧側目看到周北競眉頭緊蹙,忙起身問,「怎麼了?」
「蔣先生今早因意外出了車禍,現在人在醫院,小臂斷裂。」周北競把手機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