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聽說是低於市價賣掉的,有些可惜了,畢竟對你們這個年紀來說‘錢還可以再賺這種話不現實,秦先生都半截入土了,您幫他填不填那筆欠款沒太大意義,他在牢裡蹲十年跟二十年沒什麼區別。」
周北競很不厚道的挑撥離間,並且還不斷扎心。
路千寧憋笑太痛苦了,手在他腰腹間狠狠的掐了一把,男人身形依舊穩固,盯著汪玉嫣。
汪玉嫣臉都綠了,「畢竟是夫妻一場——」
「情深義重,我很佩服!」周北競打斷她,坐直了身體一腳踩下油門駛離原地。
不論是諷刺還是擠兌,都讓汪玉嫣喉嚨裡像卡了雞毛一樣,張了半天的嘴根本說不出話來!
尤其路千寧的笑聲透過漸漸升起的車窗傳出來,汪玉嫣臉頰漲紅,羞憤的回頭吼了一句,「快點搬,一會兒人來了不讓搬走,你們負得起責任嗎!」
路千寧在車上下來,遠遠地還能聽見汪玉嫣在嚷什麼,她掃了眼躡手躡腳的搬家工人,轉身問道,「為什麼要偷偷摸摸的搬家呢?」
「她這叫搬家嗎?」周北競糾正道,「她這像偷東西的。」
傢俱不論大小,全部都抬到車上了,別墅裡除了拆不走的東西什麼都沒了。
賣房子,把傢俱都拆了,還三更半夜的搬家……
路千寧瞬間就明白了怎麼回事兒,唇角勾起一抹弧度。
「三更
半夜,就適合幹壞事兒。」她掏出手機進了別墅,不知給誰發了個訊息。
忽的,身後一熱,男人堅硬的腰腹緊貼著她背脊。
她身體一僵,側了下頭,「你幹什麼?」
「幹壞事兒。」周北競雙手固在她腰間,換下鞋子的瞬間,身體的力量前行。
路千寧幾乎是被他極限的推從著前行,又在玄關處被他摁在牆壁上,落下了迫切的吻。
她最近調理身體,他又忙著把汪遠的事情處理好準備回江城,就一直忍著。
忍到今天,忍不下去了。
先走不了,她的身體也調理的七七八八,但想要徹底康復還差點兒火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