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可多了去了。
「先睡。」周北競實在乏了,抱著她空有一顆蠢蠢欲動的心。
路千寧知道他累壞了,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在他懷裡鑽了鑽,也睡過去。
這兩天,她也沒怎麼睡,該說不說任景業那個混蛋氣氛搞的一絕。
她心驚膽戰哪裡睡得著?
——
夜色漫漫,一片漆黑籠罩著偌大的北原。
蔣馳書疲倦的回到家裡,一進門就看到客廳的沙發上坐著一抹身影。
燈雖未開,可跟蔣夫人共同生活了二十多年,他一眼就認出來了。
「大晚上的不睡覺,你在這裡坐著幹什麼?」他沉聲質問,抬手把燈開了。
「等你啊。」蔣夫人看過來,突如其來的亮度讓她忍不住閉了閉眼睛,「聽說,那個小***的女兒找到了,你辛辛苦苦跑了這一天,她感激你了嗎?」
蔣馳書臉色一黑,「人命關天的事情,你也要斤斤計較?」
蔣夫人站起來,把抱枕丟在沙發上,「是我斤斤計較嗎?是你心裡有別的女人,是你躲著我,是你要跟我離婚!」
那天一句離婚之後,蔣馳書就再也沒回家,蔣夫人一個人在醫院孤零零的,新聞還鬧起來了。
顧及顏面,她只能佯裝無事的辦出院回來了。
「一定是路千寧散播了我們要離婚的訊息,不然媒體不會故意鬧成這樣!她是誠心想拆散我們這個家,你看不出來嗎?」
蔣馳書語氣無奈,「你怎麼又扯到她身上了?不是什麼事情都跟她有關的!你——」
不待他說完,就被蔣夫人打斷了,「我就問你,在路千寧和我之間,做一個選擇,究竟是你舊情人的女兒重要還是我這個陪了過了三十年的妻子重要!」
「你夠了!」蔣馳書忍無可忍,「如果你非要這麼無理取鬧的話,我也沒有辦法,這個婚你想過就消停一點兒,不想過就離,但是不許再去打擾路千寧了!」
說完他往樓上走。
蔣夫人猛地轉過身,聲音揚的高高的,「蔣馳書,你實話告訴我,你究竟知不知道路千寧和你是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