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人估計急瘋了,她真怕周北競會把整個北原都給掀了。
「我怎麼可能會殺你呢?」任景業說,「是我***著我來給我爸報仇,她現在被警方追擊的連門都出不去,我要不來我也回不去家門,我都在這房車上生活了大半年了。」
蘇麗娟?一個為了兒子嫁給別的男人二十年的女人,能喪心病狂到給她老公報仇麼?
「不過是嫌我擋了你的路,讓她二十年的付出功虧一簣,談什麼給你爸報仇。」路千寧在沙發椅上坐下,「這意思是,你在江城跟我們到這裡的?」
任景業點點頭,又是一臉可憐兮兮的面相,「我特別可憐,上不去告訴,怕被人家查,在江城開車過來花了大半個月的時間,半夜三更睡郊區,被偷過好幾次油……」
他碎碎唸的勁頭,頗有讓路千寧給她報銷的架勢。
路千寧乾脆打斷了他,「那你到底要幹什麼?把我抓回去交給你媽?」
「回不去。」任景業弱弱的說,「周北競把北原都給封了,大路小路我都出不去。」
「你想怎麼死?」路千寧十分認真的問。
任景業:「……」
他是沒想到周北競的動作這麼快,剛把路千寧劫過來,不出兩個小時,全城封閉!
周北競給路千寧打過幾個電話,他沒接,踩足了油門往外跑。
可北原這破地方
太大了,沒跑成。
被困在這裡的那一刻,他就預料到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
但是,怎麼死……這個話題就嚴重點兒了。
「現在把我放回去,能留全屍。」路千寧不急不緩的又添了句。
「我把你放在家門口,你自己進去,別把我供出來。」任景業跟她打商量。
不過是二十多歲的年紀,一直被任強和蘇麗娟保護起來,不知道人心險惡,也沒什麼腦子。
路千寧甚至覺得在這裡跟他談判,都是對自己智商的一種侮辱。
這兩天心驚膽戰的自己,更像傻子!
「你覺得你跑的了嗎?」
那些追擊任景業和蘇麗娟的人,就是周北競在背後操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