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兒緋聞不會給路千寧帶來什麼煩惱。
蔣家那邊的情況留下也沒什麼用,指不定還會導致事態發展的更加糟糕。
乾脆路千寧就應下了,「好,那我讓周北競把公司料理好,咱們儘快出發。」
「成,那咱們好久不回來,你去把你媽媽房間裡的門鎖換了,你有什麼想帶出來留作紀念的拿上,其他的都原封不動的存著,任何人也不許進去。」汪老夫人事無鉅細的把汪宅都安排妥當。
唯有汪羽柔的房間,是讓路千寧親自去弄的。
路千寧拿了一本被壓在抽屜最深處的日記本,具有年代感的本子邊緣泛黃,第一張貼著幾張郵票,後面是汪羽柔從寫日記開始記錄下來的各種事情。
日記本很厚,但有三分之一的紙張被撕掉了。
根據前後的日記記錄內容,路千寧猜測這段都是跟蔣馳書認識之後的日記。
她指腹輕輕摩擦著紙張撕扯的破裂處,眉頭不自覺的蹙起,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卻怎麼也捕捉不到。
汪遠的高層管理精英隊伍已經就位,短短兩天就全部上手,並且雷厲風行的對各部門進行考核,開除了不少女幹懶饞滑的人。
這邊動靜不小,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大抵也清楚路千寧這是要走了。
路千寧是在離開的前一天,接到的蔣馳書電話。
「說好了讓她們跟你道歉,但是也沒能做到。」蔣馳書語氣充滿了歉意。
「算了,不疼不癢的小事兒,以後見面的機會不多,您要以家庭和睦為主。畢竟將來您跟她們接觸比跟我接觸的多。」路千寧勸解著。
蔣馳書又說,「你打算什麼時候離開?」
「明天上午在北原出發,開著房車走,幾個人輪流開車,大概有上三四天就到了。」路千寧做了詳細的計劃,她和周北競、張文博三個人倒替開車。
半路上也要在服務區休息,畢竟汪老夫人年紀大了。
蔣馳書安靜的聽著她說,末尾才小心翼翼的詢問,「囡囡,今天是我和你母親認識三十五年的紀念日,你能不能帶我去汪家墓地探望一下她?你們這一走……我估計這也是我這輩子最後一次見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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