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也對這個櫻桃味的唇膏上癮,擦一次親一次。
哪怕大晚上做個唇膜,他也不管不顧。
所以,她把這唇膏丟在包裡很久沒用過了。
熟悉的氣息交織,她緊緊捏著周北競的衣領,粗重的呼吸噴灑在她鼻翼間——
她找回了一絲理智,推開他,「霍坤之來了!」
但單手插兜的霍坤之緩步下臺階時,就盯著這邊看,認出了那是周北競的車。
二話不說調了個方向,驅車直接走了。
還不忘提醒路千寧,【這周圍都是記者,你就不怕上新聞?】
靜謐的車廂裡簡訊的聲音十分清晰。
路千寧穩了穩呼吸回了句,【合法的,你管得著?】
周北競直接帶她回汪宅了,從下午走到了晚上,正好趕上飯點,跑跑和汪老夫人正等著他們吃飯呢。
——
吳玉蘭回家就把蔣馳書當眾誇讚路千寧的事情告訴蔣夫人了。
蔣夫人眉頭打成死結,一邊不悅吳玉蘭說話間對蔣馳書這個公公的不尊敬,一邊又懊惱路千寧可真陰魂不散。
「行了,你別說了,如果你能早點兒生個孫子出來,你爸的心思能被佔據掉一半。」蔣夫人噎了她兩句,然後就上樓了。
路過蔣馳書的書房時,她頓了下,開著一條縫隙的門依稀可見蔣馳書坐在書桌前,側目看著左手邊的抽屜裡發呆。
她咬了咬牙,回到臥室,掏出手機撥了個電話出去,「唐夫人,您之前不是還說挺喜歡路千寧的嗎?想必這期間都見過好幾次了,怎麼還不打算把人給你兒子娶回來?」
「那個女人有些欺負人,而且她野心太重了,我擔心她嫁過來會把唐家改姓。」唐夫人三思而後行,有點兒打消了這門婚事的念頭。
蔣夫人毫不猶豫的說,「俗話說得好,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一旦她嫁過去,政商也不可能一家獨大,您哄著她先把手裡那些股份拋了,到時候她手裡錢多但沒什麼勢力,不就全靠著唐家了,還怕什麼她會給唐家改姓?」
沒了北寧、北周這些企業的龐大資源,路千寧投了政界的話,可謂是商不敢沾,政路也不好走。
就只能乖乖聽話,唐夫人怎麼捏她怎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