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知……你是什麼時候出生的？」蔣馳書又問。
她知道蔣馳書在確定著什麼，她的模稜兩可就是拒絕讓他知道的意思。
「我養父母他們沒給我過過生日，我回來之後整天忙裡忙外，生日這種事情沒有問過，怎麼了嗎？蔣叔叔？」
蔣馳書一笑搖頭，也沒有直接問，而是說，「你外婆不在嗎？」
路千寧看了看外面，「她把跑跑寵壞了，最近跑跑一直粘著她，在午睡，剛睡沒多久，一時半會兒醒不了。」
「行吧。」蔣馳書在口袋裡摸索了一支菸，跟他平日裡溫潤的氣質大不相同。
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有時候心情不好，或者緊張就會忍不住想吸菸。」
說完他起身去了客廳外面吸菸，在吸菸區時不時抽兩口，直到一根菸抽完了。
他站在院落往客廳看過來，沒再進來，「你忙吧，改天有時間我在過來拜望你外婆，汪遠那邊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儘管開口。」
「好。」路千寧起身送他，但還沒走出客廳，他就已經出了汪家的院門。
她看著蔣馳書疾步離開的背影，鬆一口氣。
這種事情，一旦蔣馳書心裡起疑，她那些模稜兩可的回答都會被尋找到答案的。
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
蔣家。
蔣馳書剛進門，蔣夫人就闊步迎上來，打量著他的臉色，「玉蘭流產的時候，吳家那邊非要一個交代，咱們必須得查清楚，事情跟路千寧有關的話，她就得負責。」
「事情和路千寧有沒有關係，你心裡不清楚嗎？」蔣馳書換下鞋，站在兩米的距離看著她，「你們一而再再而三的找路千寧麻煩，真當我看不出來嗎？」
「我……」蔣夫人啞口無言，很快又說，「你想多了，是那個路千寧自己找上門的。」
「她為什麼找你們？」蔣馳書質問，「她跟你無冤無仇，她找你幹什麼！？」
蔣夫人胸腔裡壓著火，但又不能說，「反正不管是誰先找的誰，現在就是路千寧讓玉蘭流產了啊！」
「那你就找證據，只要找的到就行！」說完蔣馳書越過她上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