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瞧瞧,小跑跑,你爸爸眼裡只有媽媽了。」
「哎呦,還扎頭髮了,你爸爸給你扎過頭髮嗎?」
「呵——你媽媽看起來好開心啊……」
「唔——哇啊!」跑跑繃不住,瞬間放聲大哭。
張文博一激靈,趕緊把人抱起來,「跑跑不哭,叔叔跟你開玩笑呢,你爸爸愛你,可稀罕你了!」
他悔的腸子都青了,關鍵是路千寧和周北競已經騎馬跑出去很遠了,根本聽不見跑跑的哭聲,做不到回來哄。
他自己惹的禍自己承擔,抱著跑跑去了馬場的超市,買了幾根棒棒糖,總算把奶包子哄好了。
路千寧騎過馬,那時候她還是周北競的助理。
談一個合作,周北競在馬場和對方老總賽馬,以兩個點利潤作為交易,誰贏了誰讓步。
對方老總是出了名的馬術好,酷愛賽馬,那會兒她剛跟周北競幾個月,從未見過周北競騎馬。
所以在周北競答應要賽馬時,她下意識的就拉住了周北競,說了句,「周總,您腰纏萬貫兩個點的利潤算什麼?別拿生命開玩笑啊!」
然後周北競在她入職幾個月之後,第一次用正眼看她。
他薄唇輕勾,幾分桀驁不馴帶著慵懶,「放心,好不容易找到這麼關心我的下屬,我這條命可得留著。」
她攔著他的手當即就縮回去了,耳根赤紅。
也就是那
天,壓了幾個月讓自己不要因為和他有法律婚姻關係而幻想的念頭,漸漸動搖了。
他都不記得她,她這幾個月都隱藏的很好。
「你上有老下有小,騎馬這麼危險的專案還能走神?」周北競的聲音忽然在耳後傳來。
是周北競,他強而有力的小臂橫在她腰間,固著她的身體,眼睜睜看著她在他眼皮子底下走神。
路千寧動了動,他手上的力度很大固著她緊貼著他胸口,「我想自己騎。」
「你會嗎?」
「不會可以學啊,你先牽著馬走兩圈讓我找找感覺,然後我再試著一個人騎?」路千寧試探性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