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老公,叫的周北競將疾馳中的車在大馬路上就‘吱呀一聲踩了剎車。
他抬手在她額頭敲了下,疼的她頓時雙手捂著額頭,漆黑的眼眸埋怨的看著她,「你幹什麼打我?我喊錯了?你不是我老公嗎?」
「你這遇到事情才知道叫老公的毛病是病,得改!」周北競冷聲呵斥完,又重新踩下油門將車往邊上挪了挪,生怕堵了路。
看路千寧靠在車門上,抿著唇瓣目光哀怨的看著他,他頭也不側一下就又掏出手機給張文博打電話,「立刻把魏家工地上的負責人查個底朝天,半個小時之內我要知道他在哪兒。」
說完他就把電話掛了,手腕搭在方向盤上,指尖一下又一下的輕輕點著方向盤。
路千寧唇瓣輕啟,眉眼彎彎的看著他,不敢亂叫了。
這東西叫好了能幫她忙。
叫的不好了能拉她上床!
她掃了眼男人兩腿之間,尺寸剛剛好的西褲這會兒似乎有點兒變形。
「路千寧,你看哪兒!」周北競不自覺的攏了攏腿,扭過頭來呵斥她的瞬間,側頸的青筋凸起透著野性,伸手揪了她衣領過來,在距離他臉頰咫尺間停下。
路千寧抓著他手腕,冤枉死了,「我真的只是來解決問題的。」
誰能心思她隨口一個‘老公,隨便一個眼神就能惹的他有反應了?
她可沒那麼大的魅力,是他耐力一日不如一日。
「你的問題我來解決,我的問題你解決。」周北競壓了壓火,鬆開她,他的問題得晚上才行。
還得忍。
她像是行走的誘惑,這幾日鬧點兒小情緒碰都不給他碰,別說在工地那環境破亂差的地方——
就算在垃圾站看到她,也難保他不會動心思。
說到底,還是讓她給憋得。
很快張文博就回了電話,將魏家工地負責人的身份資訊以及現在的所在地全部調查的清清楚楚。..
魏龍,魏家的旁支遠房親戚,幾乎魏家所有的工地都是他負責,這麼多年從未出過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