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羽柔的字跡柔中帶剛。
信件太多,她只看了兩封就放回去了。
蔣馳書,應該就是她的父親。
不知曉這書信中,有沒有兩個人分開的原因,可她莫名揪心,不想再看下去。
恰好此時,忽然接到了汪宅的電話,打電話的是她新提拔上來專門照顧汪老夫人的下人張梁。
「路小姐,最近這幾天汪家的事情一出,登門拜訪慰問的人明顯見多,老夫人幾乎從頭到尾都閒不著,我們擔心她的身體,您看這事情怎麼處理好?」
沉默了幾秒,路千寧果斷說,「我這就回家,我來替外婆招待客人!」
掛了電話,她回家收拾了幾件衣服,帶著跑跑開車走人。
以至於幾個小時後,周北競下班回到家裡,老婆孩子熱炕頭沒了,屋子裡黑壓壓的——
汪宅。
路千寧中午的時候出發的,路上買了點兒吃的,跟跑跑墊吧了一口,開車抵達汪家時是下午五點鐘。
夕陽西下,給汪宅鍍了一層金芒。
她領著跑跑剛下車,就被下人接過行李引進來了。
汪老夫人最高興的莫過於她回來了,蹣跚步伐被張梁扶著出來迎接。
「怎麼招呼都不打一聲就跑回來了?」
路千寧把跑跑放下,跑跑轉身撒歡就去玩兒了,她拉著汪老夫人坐下,在下人手中把木盒子拿過來。
「我把這東西取出來了,我覺得咱們自己儲存好了,比放在那裡更有意義,還能多看看媽
媽的照片。」
汪老夫人目光復雜的看著那木盒子,良久她蹦出來一句,「千寧,我聽說你在江城的養父母都不是很好。」
「我養父去世的早,養母算是有兩個,第一個離婚以後就走了,第二個撫養我長大,我才能有今天。」路千寧沒說過這些,但她想汪老夫人經過調查是知道個七七八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