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不對外開放,但媒體大肆宣傳,婚禮造價高達千萬,這都是事實。
只不過人比較少而已。
這一場婚禮,周北競也不是沒有收穫。
他收穫了跑跑對他的抗拒。
也不知怎的,在他面前,跑跑對路千寧的佔有慾明顯的強了很多。
彷彿他會搶走路千寧,跑跑會沒了媽媽似的。
只要周北競一靠近路千寧,跑跑都要咿咿呀呀的嚷。
甚至新婚夜——周北競被趕出了婚房。
半夜,姜丞岸發來訊息,市中心警局抓到了一條在街頭亂跑的藏獒犬。
不過那隻藏獒犬嘴巴上帶著東西,無法咬人。
脖子上確實有一小瓶藥劑,已經被直接送去醫院檢查了。
姜丞岸覺得,任景業沒憋什麼好招,怎麼就這麼輕易就把藥交出來了呢?
搞一隻藏獒犬,在這兒嚇唬人玩兒呢。
周北競讓他別急,等醫院檢測結果再下定奪也不遲。
新婚夜過的出乎路千寧的預料,婚後第二天醒來的方式,也讓她十分驚訝。
她是被樓下爭吵聲吵醒的。
嚷嚷鬧鬧的聲音中,屬於盧月華和趙靜雅的聲音十分清晰。
她迅速起身下樓,剛好看到盧月華和趙靜雅要硬往樓上闖。
張欣蘭想攔沒攔住,直接被盧月華推的坐在臺階上。
「你們幹什麼?」周北競蹙著眉頭,看起來也是剛被吵醒,眸底有些絲絲紅血絲。
那催著冰碴的聲音,頓時嚇得盧月華和趙靜雅身體一僵,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
路千寧快步下來,把張欣蘭扶起來,「媽,您沒事兒吧?有沒有摔的哪裡疼?」
「沒事兒。」張欣蘭揮揮手,「她們兩個也不知道怎麼進來的,非要上樓,說要什麼買房的錢。」
「姐,我就是來要錢的。」趙靜雅挺了挺孕肚,叉著腰說,「我還有幾個月的時間就要生了,你怎麼好意思管康康要了我們大半的家產做份子錢呢?那可是幾十萬啊,康康一點點賺出來的!」
盧月華挽起袖子掐腰,「你這麼有錢,不見你給我買房,也不見你幫康康什麼,你居然還好意思要他的錢?今兒你不把這錢給我吐出來,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