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也無法呼吸。
已經記不清楚多長時間沒有抱過跑跑了,甚至都忘記了抱著她時,是什麼感受的。
也記不清楚,他有多久沒有跟路千寧好好說過一句話。
以後還有沒有那個機會,也不得而知。
無盡的絕望吞噬著他,他不曾怕過。
唯獨現在,感受到她們的生命中有了別人的參與,似乎沒了他也能好好的活著。
明明是他期望看到的,卻又如此令他絕望。
他幾乎徹夜未眠,一夕間原本就很喪的模樣又添了抹冷沉。
除了顧南和姜丞岸時不時說兩句話以外,他一言不發。
直到早上,顧南出去買早餐,沒走兩步路又回來了,跑得匆匆忙忙的。
「來了!」他推開病房門,「路千寧來了!」
一句話,讓躺在病床上的周北競身體一僵,迅速抓起床杆起身。
他坐起來時,路千寧已經來到了病房門口,手裡拎著一箱補品。
「千寧,你來就來了,怎麼還帶東西呢?」姜丞岸也高興,這一晚上週北競沉得他和顧南都壓抑。
不用說也知道,死不承認也是想見路千寧。
路千寧任由他將禮品拿過去,衝病床上的周北競微微頷首,「聽說周先生受傷了,我代表專案的負責人過來看看,買東西是應該的。」
顧南:「……」
官方的讓人心裡彆扭。
「傷的重嗎?」路千寧隨口問了句。
姜丞岸說,「就是筋骨扭傷,估計要有上半個多月不能走動。」
路千寧表情沒什麼變化,「那就多養養,我已經跟公司反應這個情況,建設度假村的時候會增加一些村周圍的預防建築,以免下次再有這種情況,另外建設度假村時也會幫陶家修葺房屋。」
她這兒說著,那邊顧南和姜丞岸打量周北競。
真的只是來探望一下,代表公司,毫無個人感情可言!
見她還在公式化地說著什麼,姜丞岸小聲說了句,「那個,跑跑沒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