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不下。
只不過,換了另外一種方式放不下,好賴不能委屈了自己。
彷彿生活又回到了以前,早上她將跑跑交給張欣蘭看著,開車去霍氏。
紅綠燈路口,刺眼的晨光照進車廂裡,她踩下剎車,戴上墨鏡,接起了張文博打過來的電話。
張文博被暫時留在小山村那邊監督專案,什麼時候這邊落實好開始動工,才能回來。
他彙報了一些關於專案的事情。
「知道了。」路千寧應聲,末了又添一句,「查查周北競在哪個醫院,最好能拿到他的身體報告,查出來他的身體究竟有什麼問題。」
就算周北競是斷了一條腿,真的成了殘廢,他也不會這麼決絕的上演失憶這種爛戲碼,惹的她這麼生氣。
所以,事情或許比她想的更加嚴重,也更加令人揪心。
但自始至終,顧南和姜丞岸都不肯告訴她,她就只能自己查。
「周總回去了?」張文博一噎,「那我在這兒跟誰玩兒?」
他之所以答應留下來,不還是因為周北競在小山村。
不論是失憶還是什麼,總有個認識的人在。
「他就是不回來,也不會陪你玩兒。」路千寧沒好氣的掛了電話。
進了霍氏以後,一頭扎進會議室,開了個長達六小時的會議。
雖然這個專案當初是她衝著周北競去的,但終歸不是盲目孤獨一擲的投資。
肉眼看得見的利潤很足,所以在林清越將考察結果一一說清楚,得到了股東們一致的認可。
一些詳細的後續計劃都得到了大家的同意後,散會。
路千寧一邊拿出手機看張文博發來的訊息一邊往外走。
能查到周北競在哪家醫院,並且得知昨晚有國際知名醫生來那家醫院專門負責周北競。
不過周北競的具體病情牽扯甚廣,除了周北競本人和醫生外,也就姜丞岸和顧南兩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