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參加研討會的人都被迫留宿這家酒店了,他剛才停好車沒去找路千寧,就是訂房間去了。
不少人這會兒才去開房已經晚了,沒有房間了。
「我看見花御封了。」路千寧雙手插在兜裡,卻沒看到開房間的人裡有花御封。
難道是走了麼?
周北競薄唇微抿,好一會兒才說,「花御封在投資成立課外培訓教育機構。」
所以他出現在這兒並不稀奇,而他一個門外漢成立教育機構衝著誰來,不言而喻。
「真討厭。」張月亮很直白的說,「像狗皮膏藥似的,黏上來就不鬆口了。」
「好了,有什麼話我們回房間去說。」
一散會,處處都是人,為了避免隔牆有耳引起沒必要的麻煩,路千寧示意張月亮忍忍。
周北競訂的是頂層豪華套房,環境優雅舒適,腳底的地毯花紋繁複,一點兒聲音都發不出。
「這是房卡。」周北競從兜裡拿出一張房卡,遞到張月亮面前。
路千寧快她一步把房卡收下,清眸眯起彎成一條縫,「好,麻煩等會兒幫我們叫兩份晚餐,我們先回房了。」
男人的手還保持著騰在空中的動作,淡漠如斯的眸看著路千寧跟張月亮進入包廂。
半晌,才收回手去,進了她們對面的房間。
「姐,你不用跟我睡一間。」張月亮一想到剛才路千寧接房卡的瞬間,周北競臉色有些黑,就忍不住想笑。
路千寧已經把包放下,脫掉了外套,「你先去洗漱,我跟盛闕行說一聲今晚不回去了,順便讓他轉告媽一聲。」
張欣蘭已經能自理,只不過行動緩慢,盛闕行骨子裡那幾分叛逆也丟的差不多了,現在是個溫順乖巧的大男孩。
讓他幫忙照應一下張欣蘭,路千寧放心。
盛闕行很爽快就答應了,還自告奮勇的想給張欣蘭做飯。
路千寧怕他弄傷了自己,也不想張欣蘭受他廚藝的摧殘,委婉的拒絕了。
都安排好,浴室裡傳來張月亮的聲音,「姐,這兒怎麼沒有浴巾呀!」
「不能吧?」路千寧蹙了下眉,在外面找了一圈也沒見浴巾,「你別急,可能是忘了放,我去找服務員。」
她沒穿外套,出了套房卻見走廊裡空蕩蕩的,一下子入住這麼多人服務員肯定忙不過來,只能下樓去找。
但剛走到電梯口,恰好看到一個服務員裝扮的女人從電梯裡出來,帶著口罩和帽子,「您好,請問您有什麼需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