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哪兒回?」姜丞岸迅速跟著起身,「醫生建議,你立刻住院接受觀察,萬一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好及時想出辦法。」
住院?意味著他被打了藥劑,他將來會面臨的情況都要跟路千寧坦白。
他垂放在身側的手緊了緊,彷彿蓄滿了力氣卻又彷彿毫無力氣。
良久,他才說,「先幫我瞞著,給我三天的時間就夠。」
說完他不顧姜丞岸著急的樣子,闊步離開。
張文博完全不知發生了什麼,看了看姜丞岸,快步追著周北競出去。
「周總,您身體怎麼了?要觀察什麼?」
「沒事。」周北競被注射了藥劑的事情,目前只有姜丞岸和顧南知道。
他沒告訴別人的打算,走到街邊車旁,側目說了句,「讓姓林的務必把任強離開的詳細計劃全盤托出,幫我訂一張……任強離開前一天,飛臨市的機票。」
說完他開啟車門上去,繫好安全帶發動引擎,動作一氣呵成,駛離原地。
張文博愣愣的站在原地,所以周北競是要去臨市,阻止任強離開?
可藍布恩那群人都不會實施抓捕,他去了也不會有人配合他抓任強的!
無數的疑問在張文博的腦子裡冒出來,但他猜不透周北競要幹什麼,只能按照周北競說的辦。
夜色漫漫,深秋季節的夜晚冷的出奇。
路千寧手腳冰涼,哪怕懷裡的小奶包很暖,卻依舊無法讓她暖過來。
她稍微離開一下,小奶包都會驚醒,她只能側著身體任由小奶包緊緊貼著。
周北競在她身側躺下,讓她背部靠在他胸口。
他的心跳在路千寧耳畔響起,強而有力。
後半夜,跑跑睡的安穩許多。
路千寧卻睡的迷迷糊糊,總是不安心。
直到他的手穿過她脖頸,筋脈清晰的手環著她肩膀,緊緊的抱著她。